狂的打转,车道彷佛成了碰碰
车游乐场。
她冲过红绿灯,转个弯进入另一个车道时,一辆车突然在她视线不远处,她倒抽一口
气,猛踩煞车,但她发现煞车失灵,眼看几秒内,就要撞上前面的车了,她的冷汗直流,手
心湿濡的,她错愕的张大着眼,她看到了公园的一排围墙,心中狂跳不已,她做了选择,用
力将方向盘打到底,失去控制的她,任凭车子冲向公园栅栏墙,连人带车地撞上去,那一刹
那间,她只觉得头撞上了挡风玻璃,有东西刺进她的皮肤,然後在四周连串的惊喊尖叫声
中,她渐渐失去知觉。
***
“哦!我的上帝。”骆克樵低声叫道。眼睛望向树森。“对。他在,我再告诉他。”说
着,然後挂上电话。他不知如何开口?
走向树森,还没开口,他先打断他的话。“谁打来的?”
“世刚。”
树森见他面色凝重,他的直觉告诉他有事情不对劲。“发生了什麽事?”心头一惊,站
了起来。
克樵困难的说着:“车祸事故……香港。”
香港?是昕承?不——不可能,昕承前天才回来的。他们的眼神交会在一起,“是
谁?”
“白蔷。”
于薇。他的心脏为之一缩。“怎麽发生的?”
“不大清楚。世刚说根据目击者的说法是有部车子在追赶她,在追逐混乱的场面,突然
间她冲向公园栅栏护墙……,详细情形香港警方正在调查中。”克樵语声沉重地说。
“她……她受了伤?”树森心中慌乱交缠,声音破裂。
“是……,她尚未脱离险境,昏迷当中。”
哦!天——,不要是……,天——不!……不会。树森转过身,闭上眼,痛苦发自心深
处;胸口顿时有如千斤重压碎他的肋骨,闷哼的喘不过气来,如果万一于薇她……不——,
他的心沉了下去,充满了恐惧。
克樵听见他的呻吟声。他转过身,看见他痛苦的眼神。
“公司交给你,我得去香港一趟。”
“树森——”克樵挡住他。“你去干什麽?你和她已无瓜葛了,别让自己再陷进泥沼,
你会爬不出来的……四年多了,你还能回头吗?她会吗?你要告诉她什麽?告诉她你一直爱
着她……。”他并不想说得如此过分。
“别阻止我,它告诉我不去见她会悔恨一生的,我控制不了它。”树森指着自己的心
房,??哑痛苦的声音。“别阻止我。”
然後一阵沉寂。
克樵开口了,“我不会阻止你了。去告诉她,你真正的感情。”“我……,我会尽快回
来。”树森没有想那麽多,他只想看到她平安无事,感情的事暂时放一旁。
克樵看着他的背影离去。对於他的感情一事,克樵是怎麽也不能了解的。
***
到香港这一趟路程对树森而言,真是漫长难挨,在飞机上,他不断想着、害怕着,百千
万个如果,揣测她的情况。
一下飞机,他叫了车直奔医院。
在医院的服务台,他询问着她的情形。但护士小姐显然对他有质疑,没有告诉他什麽,
无助的愤怒、焦虑不安在他心中交缠。
树森在极端的挫折与折磨下,他拨了电话给白正鹏——白氏企业总裁,白蔷,也是于薇
的祖父。他只能求助他了。
在经过秘书的通报下,树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