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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驰,一心想见的曲儿吗?!

    殷毅心中大喜过望,多想就这幺奔上前去。可是有长辈在前,不好疏失了礼仪。见曲儿看来神态甚佳,似无异样,是以他不急于一时与曲儿相见。

    风飘飘彷佛毋需回头便能够清楚知道殷毅此时脸上的神情,她浅浅笑了起来。

    「你起来吧。多久没见着你了,这会儿已经是个让年轻姑娘心动的昂藏男子了。我这唯一的徒儿心地很好,生得也十分娇俏可爱,聪明灵慧。你得给我一个交代,你把我这徒儿的心给骗走了,这该怎幺办?」

    殷毅一时听得莫名,却马上醒悟过来。风飘飘这话说得有丝玩笑性质,可真正意思却半点不漏。只是让自己的长辈点破了这感情的关口,他虽不觉尴尬,却多少有些腼腆?。

    分离,是对思念最好的测试。

    这一段日子的相思折磨,已经让殷毅彻什底明白自己对曲儿的心意,而此刻的风师姑又已然成为她的半个爹娘,就是将要脱口的话会让人感觉再露骨、再近乎逾越了礼,对此,殷毅也不想再去隐瞒了。

    「师姑,师侄对曲儿一住情深,虽然不知道她心中如何作想,但这份心意是不会改变的。」这番心底话他说得言简意赅,却是字字真心。

    风飘飘弯眉抿唇,笑意满满地回过身来看他。

    「我就猜想会是这种情况,要不也不会让鹰儿飞这一趟了。」

    「师姑.....」殷毅有些迷惘,但看她好象一切了然于胸,合该是曲儿曾跟她说过些什幺。

    她轻声说道:「这个傻丫头心中很是惦记着你,可她不如你这般明白自己的感情。再者,她大仇未报,不愿为儿女私情牵绊,这你又如何处理?」

    殷毅昂然,「曲儿的事便是我的事。」

    话说得再多也未必触及真意,这一句,够了。

    「嗯,先进屋吧。她还会再练一会呢。」红衫孱动,风飘飘袖手轻摇的款步进屋。

    「啊!怎幺又断了?」啪的一声,曲儿手中的枝条又告完蛋,她随地一扔,屈身拱手舒缓着剧烈运功后的身子,又再攀下新技,继续演练。

    见到她好,就是想亲近她的念头再渐强烈也可以再忍上一忍。

    瞧她练得这幺尽心,再等一等吧!殷毅心想。

    等她,再走回自己的生命中……

    ***********

    屋里魅魅暗暗,并末剔蕊亮火,静悄悄地,好象本来就没人声似的。

    时至中夜,曲儿练剑再勤也是会乏的。她总算染有睡意,推门进屋,不见师父在座,想她应该早就歇息去了。

    她轻声掩上木门,犹如感叹似的低嚷了句:「唉,还要再谏多久才能像师父一样厉害呢?」她小心翼翼地摸索走近桌边,探手想点桌上的烛火。「照这种速度,怕是那连洪寿睡进棺材里我都还--」烛火燃起的同时,她的话声却断了。

    她万分惊奇的望着眼前,一张冻成紫红色的嘴唇微微开启,满是惊讶与不敢置信的无声张着。

    她张口不能成言,甚至是不能成字,喉间哽咽着的是喜出望外抑或是太过惊奇她已全然不知,只晓得眼前这人是她梦寐之间、心念之隙总会牵系着的一抹身影。这瞬间,她诧异僵直的不得动弹,像是被凛冽的冬风冻住了。

    然而这一阵敛人的风中,真正席卷的不是冷冽,而是温情。向着曲儿漫天漫地扑盖而来的,是她掩抑多时的满心思念。

    「曲儿,还记得我吗?」殷毅先开了口。要再这幺沉默下去,他不知翻涌的情潮会是怎幺地淹没自己。

    「啊……啊……」曲儿激动的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忘了吗?」殷毅颀长的身形站起,依旧是那样的优雅温文。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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