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很厉害、很行,不顾生命危险,勇敢保卫家园,是个不让须眉的英雌,令人刮目相看,我以后绝对不会拿“温室里的花朵”嘲笑你了。”
“你也会说恭维话,真难得,那就多说点来听听,让我开开心。”
“那你就多摔几次,要听多少褒奖的话就会有多少,先苦后甜嘛!”
“乱用成语,没幽默感。”
她又碎碎念,郝瑟听得好笑,接口道:“你还少说一个幸灾乐祸。”
“多谢你的鸡婆,不要抢我的台词。”
他们行经客厅时,遇上了返家的郝父。他一见他们俩的模样,调侃道:“哟,挺恩爱、挺亲热的嘛!我是不是错过什么好戏了?”
“还没,好戏正开锣,我要抱她上床,不过谢绝参观,合不合你意?”郝瑟故意这么说。
“嗯,伯父,我们……他胡说八道。”唐珂红着脸辩解。
只可惜喜欢斗气的父子俩,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那得视情况和配合度而定了。”郝父道。
情况?配合度?她可不愿扯进他们父子间的意气之争。她用手猛摇郝瑟的脖子,直吵着,“放我下来。”
“别急,到了床上,一定会放你下来,就跟刚刚一样。”他是故意说给父亲听,引起他的遐想。
她真是恨透他这种暧昧不明的表达方式,嘴唇翘得高高地说:“你干脆抱我回家,我要请长假养病。”
“我恐怕没体力抱你一步步走回唐家,你还是乖乖的让我抱回房吧!”他继而对父亲说:“老爸,拨通电话请陈伯伯来一趟。”
“阿瑟你把她怎么折腾了?严重到要请医生,怜香惜玉都不会。”郝父斥责道。
郝瑟在房门口停了下来,转头道:“这是好戏的一部分,不方便告知,不过可以透露结尾给你知道,那就是她摔得屁股开花了。”
又来了,唐珂翻了翻白眼,不悦的说:“喂,我可是在生气喔!”
“老爸,听见没,她生气了,不要怪我保密。”
这哪算生气,说是娇嗔还差不多,不过阿瑟的表现也挺不错的,要说他们彼此间没有情愫,那是骗人的。郝父高兴的拿起话筒,按着数字键。
※ ※ ※
“你要翻身?我帮你。”郝瑟扭亮灯说。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慢慢转的,反正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唐珂自嘲道。
因为她痛得无法入睡,也无法一直保持同样的姿势,每隔几分钟便会痛得想换睡姿,这个夜对她而言,是真的很长、很痛苦。
“要不要擦点消炎药膏或是再吃包药?看能不能好过些?你看你转得满头汗。”他见她那般痛苦,关心的问。
“医生不是说过,刚撞伤都是这样的,别太为我担心。”唐珂勉强露出笑脸,虚弱的笑道:“其实你可以回你房间睡,睡这儿,太委屈你了,我又会吵着你。”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是为了小慈,不是为了你。”
唐珂知道他在说谎,要真是为了小慈,大可将小慈抱回他房间去睡就好了,又何必在她房里打地铺?此举令她好感动。
“喂,我没办法睡,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郝瑟一听到“喂”,微愠着不作声。唐珂以为他是想睡觉,也不好意思吵他。
过了一会儿,他决定不与她计较,开口道:“下不为例,我是指你喊“喂”的事,那很没礼貌的。”
“对不起!我可不可以问你二楼的事?”她殷切的问道。
郝瑟关了灯,躺回地板,深深地吐了口气,“只有今晚为你破例,你想听什么?”
“嗯……我可不可以先解决一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