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他转移视线直盯着唐珂,冷冷的说:“你确定你没参与其中,密谋设计圈套?”
“当然没有,我可不想自掘坟墓。不过……”她顿了顿,好奇的开了口,“喂,听说你最近和附近某位女士,走得很近是不是?好像还天天约会,真的吗?”
“我老爸讲的?”他猜不透父亲在玩啥把戏?哪有女人跟他约会?还走得很近?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喂!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唐珂不死心的追问。
又喊喂,他没名没姓吗?郝瑟听得刺耳,也懒得解释,意兴阑珊的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当事人哪有不知的道理?骗人!”不说就不说,反正她有的是机会逮人。
“我是骗人,因为你一直喂、喂的称呼我,惹得我很不高兴,一不高兴就脑袋空空,记不得任何事了。”
“脑袋空空记不得任何事?才怪,我看是约会过度,神经错乱了。”唐珂不悦的嘀咕着。
郝瑟瞥见她动着嘴巴碎碎念,不用猜都晓得她的老毛病又犯了。“这次又骂我什么了?”
“连这也要计较,真是小家子气。”
“小家子气?我可是堂堂七尺的男子汉,当然要计较啰!”他莞尔一笑的看着她。
唐珂望着他那张笑脸,不甘心的嘟着嘴,“一点也不好笑。”当然不好笑,她屁股痛得很,哪有心情开玩笑。
“是不好笑。”郝瑟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难道没人告诉你现在的小偷都很凶悍,小小的一根棍子就想吓跑小偷,你也太天真了。况且橄面棍是用来橄面的,不是用来踩着玩的,滑一跤了吧。”
“你好可恶!明知人家不是故意摔倒的,还拿话来取笑我。我会拿棍子还不是为了小慈,你竟然不知感恩。”唐珂气得坐起身来,谁知才一动,臀部便传来椎心刺骨的疼痛,她不禁哀叫出声。
“痛就别乱动,长在温室里的花,就是这么不堪一击,动不动就喊痛。”
他的无心之言,却引来唐珂的震怒与泪水。她赌气的回话,“我没这么柔弱。”说完,但见她用力咬下唇,挪动身体。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是“温室里的花朵”,她一定要证明自己没有那么脆弱。无奈她愈是用力,疼痛愈是加剧。
郝瑟见她痛得娥眉都揪成一团,嘴唇也快咬破了,伸出手要拉她一把。
“不要碰我!不用你帮忙,我也可以自己下楼的。”她甩开他的手嚷着。
“好,不碰、不碰。”他放开手,接着说:“对不起,我绝对不是有意嘲笑你的。”
“无心意过?根本就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不知悔改、恶贯满盈……”
如果说骂可以转移疼痛的注意力,郝瑟只好任由她碎碎念了,只要她能暂时忘了疼痛就好,耳朵受点苦不算什么的。
臀部与尾椎传来阵阵的疼痛,犹如针刺般刺痛着唐珂,痛得她无法直起腰走路。她驼着背,拖着脚,缓缓的走着。
每移动一步,就让她痛得想叫出声,但每次声音一到喉咙,又让她咽下去,因为她不想让人笑话。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在心中直骂:可恶的郝瑟、不知好歹的郝瑟。
骂着骂着,总算让她捱到了楼梯口。她往下看着一格一格的阶梯,竟心生畏惧,手不知不觉地用力抓着扶手。
“不怕,我可以的,一定可以的。”话刚说完,她又害怕起来了,“嗯……不行啦,万一滚下去怎么办?”
“放心,我不会让你当灰球滚的。”
郝瑟没料到她的脾气一倔起来,竟固执得像头牛。瞥着了她的犹豫,他索性一把抱起她下楼。
“我没求你,你不能又取笑我喔!”既然有人自愿抱她下楼,她也不想推辞,乐得双手圈上他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