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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一堆苍蝇在旁边绕来绕去垂涎妳,我才懒得管!」他气呼呼地吼回去,眼底眉梢全是嫉妒。

    「人家齐硕文都没说话了,轮得到你鸡婆吗?」她以手背抹去珠泪,情绪依旧激昂。

    「他最好一辈子都别说话!」他又气又恼,一脸悒郁难平。「为什么非是他不可,我就不行吗?」

    「我听不懂!」笨蛋,都弄到这个地步了,要是再不求婚,以后就甭想要她嫁。

    「别以为那家伙在乎妳,他根本只拿妳当哥儿们,否则不会把妳推给我!」他阴沉地怒瞪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扯着嗓子大吼大嚷。

    「我就是要嫁给哥儿们,就是要一辈子相敬如宾,怎么样?」来比大声呀,她才不会输给这头大笨牛。连「求婚」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还有脸跟她大小声!

    「不怎么样。」他强横的唇锁上她的,传达出浓烈的占有欲。「我不准。」

    「你不要碰我!」岂有每次都要她屈居下风的道理,没这么好运。

    「偏要碰,而且要全部碰光光!」他的眼底尽是邪气,情欲弥漫。

    「色鬼!」她满脸通红。

    「对,我就要色得彻底,让妳无法想别的男人!」他以几近疯狂的动作索求她的响应,火热的吻再度狂烈地覆了上来,燃烧着狂野的情焰,在她出声拒绝之前,密实地封住那张艳丽的绛红唇瓣。

    「真肉麻。」时傲撇撇嘴,牵起母亲的手走出春光洋溢的小厅。「既然甄爸亲自出面,我们也没必要留下,该走了。」

    「不急。」时倚芳拍拍儿子的手,漾起一抹浅笑,神情似乎有些恍惚,出神地走入相邻的另一个小房间。「我等你爹地很久了。」

    「那种抛妻弃子二十年不闻不问的家伙有什么好等的?」时傲再也无法遮掩对父亲的嫌恶。「妳根本没有必要关心那种低下卑劣的人渣!」

    「总是夫妻一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他一步步错下去。」时倚芳轻叹一口气。

    要不是纪平自小至大一切顺遂如意,因而养成太过自负、输不起的个性,他也不会被利权熏黑了心,蒙蔽了心智,更不会犯下那件伤天害理的罪行,今天也就不会再有悲剧上演。当初她若能早些看出他不服输的个性,而不是一味地以「功成名就」、「扬眉吐气」等字眼狠心地戳刺他原就负伤的自尊心,或许纪平不至于偏激至此。

    时倚芳凄凉地笑了。所有人都将一切过错怪在纪平头上,殊不知一切皆因她而起,她才是真正的罪人。

    「有些人就是天生犯贱,永远学不乖。」时傲紧握母亲的手,低声请求。「够了,为他哭瞎一双眼还不够吗?」

    「我看得见,真的。」像是保证似的,时倚芳说得又急又快。「房间是白色的,左边窗下有一盆花,有红,有蓝,还有黄色。你瞧,我不是都看得清清楚楚吗?」

    时傲暗自长叹。房间不是白的,是浅黄色;左边也没有窗,只挂了一幅水彩风景画。窗下倒是真有一瓶鲜花,却是红白相间的孤挺花。

    「不要等了,以他过去的历史看来,恐怕他现在已逃之夭夭,根本不可能出现。」他凛着脸,僵硬地倚在门畔,声音也是沉郁阴暗的。

    「都等了一辈子,也不差这一点时间。」时倚芳仍挂着一脸平静的浅笑,好似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无恨,别辜负外公给你起的名,别恨他。」

    「他不值得。」时傲的脸色愈沉愈阴。

    「也好。」时倚芳轻声叹息。「只要你不怀恨在心,随你怎么想都好。」

    「妈咪,妳是不是弄错对象了?」时傲高高地挑起剑眉,一脸狐疑。「若是甄爸打算一并讨回新仇旧恨,妳想他能逃得过吗?」

    今日的「漱石门」不比三十年前甄爸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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