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琤察觉他的语气听来有些僵硬,嘴角的笑容更显得紧绷。“我只是想你在忙,而且他们会常来,不愁没机会见面。”
“岳父、岳母常来是好事!他们只有你这个女儿,你出嫁了难免会想念啊!”谢允珩伸手轻握她的手,温柔地笑。
邹琤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说不出话,脸颊不自觉地红了起来。然而,当眼角瞥到文信章和文夫人不以为然的神情时,她不自觉的想抽手,不料却被他握得更紧。
“爹……和娘都在,你不要这样。”文夫人的目光像针一般刺得她满头包,她只有咬着牙低声说。
“我们是夫妻,接近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且岳父、岳母会乐见我们感情和睦的,是不是?”他最後一句是问文家夫妇。
“当……当然是,女儿和女婿感情好,做父母的当然开心。”
“是嘛!也许不久晴安就会为两老添孙,让老人家享受含诒弄孙的乐趣呢!”
文夫人倒抽一口气,一双眼死盯着邹琤的肚子,勉强笑道:“是吗?她的身体能受得了怀孕吗?!”
“当然。我请人用药调理,晴安的身子大好,这些日子旧疾也不再发作了。”他笑看着不知如何接话的邹琤,并加强手劲。
她清秀的眉因痛而蹙起,不悦的抬头,给他一个抱怨他虐待她的手的眼光。
“我是很想早点抱孙,不过你们才刚成亲,难道不想多过过小两口的日子吗?生孩子的事是不是再过一阵子比较好呢?”文信章皮笑肉不笑地劝道。
“爹说得是,我们不会那么快生孩子。”她才没有兴趣附身在别人的身上生孩子,再说两个人今天还是第一次拉手,就谈什么生孩子,她又不是圣母玛丽亚。
“是是,‘晴安’,记得,不要太快生孩子。”文夫人插入两人之间,分开两人相握的手笑道:“晴安,我们娘儿俩谈谈,让他们男人自己聊去。”
“是,娘。”
文夫人不太温柔地拉着邹琤出了偏厅。
文信章遂将注意力放在女婿身上,仔细看着谢允桁,小心地问道:“允桁,晴安她……有没有惹什麽麻烦?”
谢允桁勾唇笑。“岳父怎麽会这么问?晴安很好,聪明、爽朗,和我之前的印象‘判若两人’啊!”
一句判若两人惊得文信章冷汗涔涔。“这可能是因为她的身子好了些,所以个性变得有些怪异……”他停了一会儿,又问:允桁!你喜欢……晴安吗?”
“她是我的妻子,我当然喜欢她。”谢允桁轻描淡写地回道。
“是吗?”文信章松了口气。喜欢她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啊?那麽等女儿的魂魄回来,谢允桁一样会喜欢她的。
“尤其地的个性和一般的女子不同,让人不得不欣赏。”谢允桁若有所思地笑着补了一句,文信章又提心吊胆起来。
谢允桁与女人向来保持距离,谈话的内容总是言不及义,但和邹琤谈话,即使是芝麻小事也能谈得有趣而且轻松。他发现邹琤常常偷望他望到发呆,每当他捕捉到她偷窥的目光时,她总是微红了脸,故作不在意地溜得不见人影,再出现时,又是一副自然无所谓的表情和他谈笑。
她隐藏的秘密让他好奇,最好奇的是,她究竟是谁?她从哪里来?邹琤是她的名宇吗?
刚才进来时听到她说要离开,说她不希罕当双龙堡的少夫人时,一股莫名的怒气突地涌进他的胸腔,也因此,他刻意在文家夫妇面前握地的手,还提起生儿育女的事。看见她愕然、困窘的表情,他才觉得有种报复她出言不逊的快感。
“你喜欢她的个性?这……允桁,我想我该把事实告诉你才对……”文信章犹豫地看着他,考虑该说多少。
“事实?”
“其实晴安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