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斯将凯萨琳放在大床上,整个人压住她,有趣地欣赏着她涨红的脸庞。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有,你!而且不只一次。”他爽快地回答。
“你、你……”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是涨红的脸热辣辣的,似被火烧了起来,因为躺在她身上的那个无赖已经开始动手解她衣衫。
“我如何?”他问,啄了啄她的胸口,“对了,我倒忘了问你,通常你比较喜欢什么方式?”“什么?”她被他的问题愣住。
“做爱啊!不然,你以为我们进房做什么?”他理所当然的说着。
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她整个人霍地坐起,令他险些摔倒在地。
“你太过分了!”
她气得哭起来,他的问话就好似她是个妓女般;天知道她几时让男人碰过了?她为了保有这身子,不知与霍娜发生多少次争执,崔娜总认为她该善加利用天生的本钱好好大挥一笔才是。可是她不愿意,她总以为这种事情应该是神圣的、美好的,是与心爱的男人共同拥有的。
但该死的他,强吻她就算了,毕竟那滋味是美好的、耐人寻味的,但他不该看轻她,这可恶的蛮子!
索尔斯对于她的反应相当意外,他只不过是尊重她的意思罢了!她哭个什么劲?
难道他真的很差吗?
应该不会吧!至少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在他的床上哭过,通常她们都是很舍不得下床,恨不得他能开口约好下一次。
莫非?
蓦地,一个念头闪过脑际,让他感到相当不舒服。
“雷纳就那么行吗?还是你与他是玩真的?”
他没头没脑的问话让哭泣中的凯萨琳住了嘴,她抬起头来看着他,不明白雷纳与他们之间有什么牵扯?他怎么会突然把他扯进来?
他将她的反应视为震惊,不知为何,一把熊熊的怒火由胸口往上延烧,直达四肢百骸;然后,他听见自己缺乏理智的大嚷:
“雷纳违反军纪,他私自将女人带入军营,应该处以死刑以示儆戒。”
她瞪大眼,仿佛从来就不认识他似的,“你疯了!你要是敢动雷纳一根寒毛,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她失控地大声回道。
他狠狠瞪视着她,头一回有女人能让他这么生气,而她不是他未来的妻子、也不是他甜蜜的情人,她只是个寡妇,一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寡妇!
“我他妈真是疯了,才会以为与你上床是件美好的事情。”他怒吼,“管好你自己的行为,别让每个男人都觉得你是在邀请他上床。”
有一秒钟的时间,凯萨琳整个人僵住,当愤怒的意识回到她脑中时,她整个人扑向正要甩门离去的索尔斯。
索尔斯直觉地反身,在她扑向他并以双手疯狂地捶打他之前抓住她;但她的冲力仍让他倒退数步,撞在门板上。
索尔斯满腔的怒火早已烧得他难以忍耐,在他们身体相触后,熊熊的怒火幻化成欲火。他攫住她的唇,锁住她的身体,夺取她的呼吸。
而凯萨琳的愤怒、委屈。以及模糊的情潮,全在他们身体相触、在他夺取她的唇、钳住她的身体时化成澎湃的欲潮。她的手挣出他的钳制,搂住他的脖子,以舌热烈地回应着他。
猝然,他推开她,那力道相当猛,使得她跌坐在地。
“我还以为你有多么贞洁,原来你也不过是吊吊我的胃口罢了,是不是这样,杜伯林夫人?”他走向她,朝她伸出手,“还是你突然发现我合你的胃口?打算让我为你温床?”
她瞪着那只伸过来的大掌,“你真是一个无赖。”她忿忿嗔道,一手擦着嘴,仿佛这样就可以抹去他刚才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