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该死的下流胚子,滚出去吧!”她气得整个身子都在打颤,无助地哭了起来,让委屈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他注视着不停拭泪的她,胸口涌起一股令他险些窒息的疼痛,他自找厌恶着,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为一个荡妇的泪水心疼?
“别一副委屈的样子,泪水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语毕,他甩门弃她而去。
“该死的王八羔子,该死的索尔斯,我发誓,我这辈子将与你为敌!”她在门后怒吼。
她憎恨着他!凯萨琳这么告诫自己。
然而,她却无可救药的想他,想得每一根神经全为他发疼。
她如果有志气的话,应该不再理他、不再见他,最好的方式是躲在房里,避开与他的任何接触。
但凯萨琳做不到,该死的她根本管不住她的双脚,只关在房里一天,她就受不住了。
她会想他现在在做些什么?正与哪个女人调情或者上床?他再见到她时的反应会是什么?说不定他会向她道歉,毕竟是他不对在先。
那么,她是不是该再给他一次机会?
她是这么有教养的淑女,如果他愿意道歉的话,她可以考虑接受。
她相当有风度地想着,人就这么走了出去任何一个有可能遇到他的角落。
但好运似乎不会永远降临在她身上,她几乎找遍了整个船上,但就是不见他的踪影。
或许他在房里?
她在船舱的走廊上犹豫着,她是不是干脆直接去找他?
哦!不行,那不是太没面子了吗?
“咦!这不是凯萨琳吗?”
迎面而来的波曼公爵在狭窄的走廊上与她相遇。
凯萨琳在眼角瞥见波曼公爵时即想转身离开,但波曼的招呼声留住了她。
“公爵,宴会上热闹得很,您怎么先回来呢?”她寒暄着。
此时,船舱的另一头正热闹地开着舞会,反正这些有钱人没事总喜欢炫耀自己美丽的服饰,而舞会正可以满足他们这方面的虚荣。
波曼是尾随她身后离开的,当她走进会场时,他正准备上前向她邀舞,没想到她绕了下会场后即迅速离开,于是他就一路跟她到这儿,但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这些。
“那么你呢?为什么不去好好地玩玩?”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画着圈圈,眼神极富挑逗地勾引着她。
凯萨琳瞪着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她试着抽回自己的手,他却淫笑地握得更牢。
“凯萨琳,你昨晚睡得好吗?”他用他庞大的身躯将她逼退到墙角。
凯萨琳当然明白男人这种表情是代表着什么意思,她虽然仍是青涩的处女,但应付男人这种状况,她却不是头一回。
她小心翼翼地环顾一下周围,这是个极不利于她的环境,狭长的走廊上不见半个人影,这时她如果拼命的顽强抗拒绝讨不了任何好处,而且事后他一定会告诉黛拉这一切全是受她引诱所致,他一点儿错也没有。
于是,她对他展现迷人的笑容,身子却往左挪了一步。
“我睡得好极了,谢谢公爵的关心。”她虚伪地媚笑着,想着该如何拖延时间以利寻得她脱逃的机会。
他伸手摸她脸颊,抓住她偏移的身子,“别怕,小东西!你知道我昨晚一整夜都在想你吗?我想着你玉瓷般白嫩细致的肌肤,以及这身曼妙的身材,你知道吗?与你跳过一次舞后,我竟忘不了你那纤腰在我手中的温度。”
她别过头,以躲开波曼压下来的头,却意外地与另一双愤怒的蓝眸相遇,震惊使得她全然忽略了波曼正以舌轻轻舔过她白细的颈项。
“波曼,这里似乎不是调情的好地方!”
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