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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你亦不该将我看作可以寻欢作乐的对象。”她每一句话都说得振振有词,也说得神气凛然。
撒麻震惊地倒退了几步,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她。“好!好一个痴烈的虹神女!”他快步走向门畔,转回头。“不过你要清楚记住,这吻,是本王许给你的。总有一天,定会教你亲口将自己许给本王。你最好永远也别忘记!”
说罢,即甩上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
时隔半旬。
“神女姊姊,当真不瞧一眼抢王送您的礼物吗?”蔻吉手里捧着那日抢王留下来的东西,将它呈到虹神女的面前。
虹神女站在房里的矮柜前,将近日从厢房后的小山丘上采集来的药草分类摆放。没想到这名不见经传的古白族里,竟藏有诸多古药书中记载,但失传已久的药草!
“神女姊姊?”
唉!真拿这不死心的小丫头没辄,虹神女无可奈何地抬起脸,不甚情愿地把视线调至蔻吉手里捧着的东西上。
她没让任何人看出自己心里小小的震动。
撒麻送的是一套与她原有的紫衫裙近乎一模一样的衣物,从领肩及袖口处仿得极细致的绣功上看来,想必花了不少的心思才是。
她原有的那件,早在涉水逃离的那天就已经损坏了。
“看来抢王是想讨您的欢喜呢!”蔻吉望着紫衫裙,眼底浮满了欣羡。
房门被人由外头粗鲁地撞开,娇媚的女孩声音首先带头传进来:
“是哪个贱丫头在里面道德涂说的啊?看我不打烂她的嘴才怪!”
接着,就看见一个女子领了好几个丫环冲进?房里,先是不由分说地见物就砸,没一会儿,便陆续捣毁了桌、椅、镜台、床纱……甚至还包括虹神女才刚设置好的药柜。
“说!刚才是你这个贱丫头在指派抢王的是非吗?”砸了一阵之后,娇声的女子喘着气儿问道,起伏不定的胸脯波涛汹涌。
蔻吉吓得跪在地上。“回……回邬?儿姑娘的话,奴……奴婢不敢!”
“啐!”入了这?房,邬?儿不高兴地环顾室内,眼里有种既嫉妒又不甘的复杂情绪。“我不信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话似乎别有所指。
“此处是抢王赠予本人的修养之地,还请姑娘自尊自重。”虹神女看她的确年轻,不过浓艳的装扮再加上早熟的身材,也直接促使她成为人前人后的尤物。
邬?儿仔细地瞧着眼前这气质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女子。这就是传闻中会夺人魂魄的虹神女?她倒要细细探究个清楚,这女子是用什么妖法迷惑了抢王,使抢王从此不再踏入她的厢房?
“哼!抢王赠给你的?一间厢房算什么?抢王赐我的可是‘抢王盏’呢!那才能代表王的感情。”邬?儿提起这些,不自觉地抬头挺胸起来,这可是她在古白族后苑里最引以为傲的呢!
“再怎么说,我可也是觐献给抢王的奉礼。而你这低下的罪囚,哪能比得过我?”
虹神女淡淡地牵动唇角。这就是人世间纠葛不清的情爱欲望吗?为何在她看来却充满了可笑的无知?爱情,就是把自己高尚的人格比拟为货物吗?就是对异己不断地征伐、侵略,以表示自身的不可取代吗?
“倘若我的存在引起姑娘不必要的误会,那我也只能在此表示歉意了,不过姑娘实在无须担忧,因为,我对抢王撒麻可没有丝毫兴趣。”
“啪!”一记火辣的巴掌打在虹神女的脸颊上。
“邬?儿姑娘!您别--”蔻吉啜泣地扑上前想劝阻,没料到也遭了一顿狠打。
原本不愿和旁人计较的虹神女,不忍蔻吉被屈打,怨忿的眼睛紧瞅着。
“抢王的名讳哪是你这等囚虏所能直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