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宁愿自己继续不以为意地漠视下去。
“好,你想看一眼,现在也该看够了吧?”她高傲地仰着下颏瞪视他。
撒麻站起身,神情疑惑地望着虹神女。他原本怀着好心情来探望她的,几日未见,他还准备了特别的礼物想来逗她开心。但瞧瞧虹神女现在的神情,可一点儿也没有开心的打算吧!
“怎么每次见着本王都在气头上呢?是谁惹你不痛快了吗?”他关心地问,朝虹神女跟前靠近几步。“说出来,本王替你治他的罪!”
“你身为一族的王,却为何尽做些教人可笑的事?”她一点也不畏地挑衅他,因为他虽是王,却不是她的王。
“哦?是吗?”撒麻挑挑浓眉,扯起唇笑了笑。那笑,让他回复成抢王的模样。“那本王倒真想听听你对‘可笑之事’的高见了!”
“可惜,你的可笑与我虹神女毫不相干,而我亦不想多浪费唇舌在你的身上。”她保持距离欠了个身。“失礼了,请回吧!”
冷淡,也许是虹神女很平常的一面,但却不是抢王撒麻所能接受的那一面。至少在他过往的经验中,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挖苦他!更别提当面拒绝了!
“可千万别仗着本王的钟意,就完全忘了自个儿的身份!”
“多谢提醒,”虹神女睨他一眼,将两人间的距离隔得更远些。“身为蒙古王的待娶新娘,又是贵族的交易囚虏,我们之间理应保持适当的距离才好。”
撒麻一旋身扯近她,将虹神女箍向自己的胸前,那袋东西也因此掉落至地,横梗在两人之间。
撒麻手掌的力道几乎可以马上捏碎她的肩胛,他咬着牙忿忿地问:
“你心里,就这么巴望着能赶快投进那个蒙古王的怀抱,是不?”
虹神女默不作声,以实际的冷淡来抗拒他。无论心底的想法为何,都不能允许撒麻再闯入,影响她。
但这看在撒麻的眼中,倒成为默认了。
“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天真啊!”他刻意压低声音,怪声怪调地将唇附在她的耳骨边,说:
“那些蒙古人荒诞野蛮,父兄死了,留下来的妻女就由掌权的儿子或弟弟接收。等你成了蒙古王的妻子以后,本王倒真想看看你在那蛮荒之地是如何地任人糟蹋!”
虹神女掀起眼帘望向他,自尊而倨傲。“就算糟蹋,也是虹神女自己选的路子,与谁都无关。”
撒麻眼神中的杀气灌满全身,捏着她肩胛的掌力益发加重,但又因极度压抑,使得他的手与她的身子齐齐颤动着。“你……你这傲慢的女人!”
冷冽的虹神女喊也不喊一声疼,只见她青底的脸色更形惨白,天啊!她到底是个多心高气傲的女子呀?
撒麻闭上眼不看她骄傲的神情,径将虹神女用力地圈进自己的胸怀里。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他很想再重新确定一次自己的感觉。
“是谁许你同本王一样放肆的?”他轻抚着她贴在他胸前凌乱浓密的黑发。
“……”虹神女心律不整,猛烈地狂跳。她伸臂想支开彼此的距离,但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撒麻低下头,揽起她倔强的脸,用自己的唇包裹住她的,将对虹神女莫名的思慕一吻而尽。她的身体散发出一抹药草般的清香气味,她的唇齿里饱含着甜蜜的芬芳……
撒麻有如中邪般地想尝尽她,舌尖一路急切地向里探索,拼了命地越过她的阻挡,吻着、吻着……
忽然,他尝到了一丝血的腥味。
他将唇离开她,惊见绯红的颜色从虹神女的嘴唇内汨汨流出。他弄不清那是他的血,抑或是她的?
“我发过誓,绝不再轻易启动灵力伤害人。所以,只好伤害自己了。”她轻轻舔舐自己流下的血,漫不经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