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是他的服装着实不整,二来他不想让邻居撞见而造成她的困扰。不过在经历这场乌龙事件后,季惜枫对他的观感却有了很大的转变,她觉得他这人实在不像他的外表看起来那么坏,甚至你可以说他有一股外人难以抗拒的强劲磁力,令她情不自禁想多认识他。于是打着要找狗狗布雷克玩耍的冠冕堂皇之令牌,她现在三天两头就往他家钻,似乎已视他家为临时收容所,而他也习惯成自然,任她自由进出, 大门干脆还随时随刻为她洞开。
“布雷克,妈咪来了。”往往她人未到,声音便已传进门。 “汪。”布雷克总是第一个跑来迎接她的“人”。 对了,顺带一提,经过他俩的细心照料,它现在已经到了该减肥的地步。
“哇,你今天好香喔,是不是爹地刚刚帮你洗过澡呀?”季惜枫高兴地抱起它嗅了嗅,然后拿出制成大骨头状的狗食品。“瞧,你看妈咪刚刚去超市给你买了什么?” 她只顾着向它献宝,全没注意到她一会儿妈咪长,一会见爹地短的称呼有多暧昧,而冷浒很讶异自己听在耳里竟半点也不介意。
“汪汪。”布雷克开心地衔过骨头到角落去磨牙。 “你这样太宠它啦。”冷浒不希望她破费。
“没关系啦,它正在长牙,所以牙床会痒,你若不找点东西给它咬咬,小心你的鞋子唷。”这些知识可是她特别去翻书的耶。“已经来不及啦。”冷浒抬脚让她看看他足下踏的那只拖鞋,上面早残有狗牙蹂螨的痕迹。 “哈哈……”季惜枫忍不住大笑。 不知情的人乍闻他俩现在的对话和模样,还道是对恩爱的夫妻正在讨论家里的小宝今天是如何如何顽皮,两人应该如何如何管教之类的话题;更难想像她以前是见了他就赶快跑开,现下却是听到他的声音就会跑来。
“对了,我跟你说喔,今天我在超市看到一种新品牌的狗罐头…”她照例开始说南道北与他聊天。
不过说是聊天,大部分的时间其实都是她在讲,他则静静地坐在一边当个称职的好听众,不像她家老四,她才没讲几句就汗始不耐烦,这也是她喜欢找他说话的原因之一。
“嗯,喔,好。”冷浒继续做着手里的事,嘴里适时地搭着腔。 “好渴呀。”话说多了,季惜枫抱着布雷克自动往厨房的冰箱寻宝去,完全当这儿是自己的家。
忽然她问:“你家的体重计好奇怪喔,我为什么找不到刻度显示?” “哦?”冷浒见状看去,想笑又觉得有点不太道德。“对不起,你踩的那个不是体重计,而是…电磁炉。”
“啥?!”李惜枫急忙面红耳赤地跳下来,却还死鸭子嘴硬地嗔怪他。“难怪我说嘛,你怎么会把它放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目标转移到客厅,她难得安静地窝在案前涂涂改改,不时还会咬着笔杆寻思,仿佛在创造什么惊人大作,他越看越好奇。“你在做什么?”
“写履历表,我想找工作。”她说,然后继续努力。几分钟后,她忽然把她那张稚气的娃娃脸靠到他的面前来。 “你觉得我的睫毛长不长?”她问。
冷浒不懂她何以突发此言,更不解她写履历和睫毛有啥相关,不过她既然表情那么认真,他也就很认真地望了望。 说真的,他从未这么近地看过她,或许该说他不曾这么仔细地端详她,此刻他愕然发现她那张未脱稚气的贝比费司(BABYFACE),竟然拥有着贝比般的好肌肤,那光滑细腻的质感也和贝比一样,白哲里还透着嫩嫩的粉红,令人禁不住想伸手去捏捏看。
“怎么样?怎么样?”见他久久不语,她越靠越近,就差没贴上他的脸。
“呃……”呼吸这里立即充塞着她娇躯散发出来的青涩柔味,令冷浒联想到小贝比身上那股特有好闻的淡淡乳香,并怀念起童年时期的单纯天真。唉,若不是他太了解她那宛如贝比般没心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