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阵阵响亮且具节奏感的木鼓声,敲醒了官幔语的好梦。
她慵懒地半撑起自己,丝薄的被单滑了开去,露出大片香肩,以及吻痕魔斑的白嫩酥胸。
粉脸猝红,只因昨夜又有一场天雷勾动地火的失控激情。“雷昊,醒一醒!”木鼓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似乎正在催促着谁,她忍不住推推身旁睡得正熟的男人,要他起来。
“唔……”伸伸懒腰,眼皮微掀,雷昊睇了眼外边的天色,又翻身将官幔语的一双美腿夹进两膝间,头觑埋在软嫩温暖的胸前咕哝道:“乖,再睡一下下。”
她又好气又好笑地拧他一记。
迷离俊眸吃痛张开,往上瞧去,恰好见她低头薄嗔的娇媚模样——
“噢!”他呻吟,头觑再度埋回她胸前,情不自禁的摩蹭舔吻。
“你干嘛?”官幔语想推开他,但他的体重让她办不到。
“我想……”邪恶的拉长尾音,雷昊重重地在她凸隆的丰满上,吮出一抹红紫色的吻痕,说:“来个早晨双人运动吧!”
“神经病!”
“你不想吗?”诱惑地眨眨眼,他满脸期待的问,双掌已下滑到不盈一握的纤腰,缓缓揉捏。
“我当然……不……想……”抓住他过分亲昵的大手,一向清晰的口齿突然有点儿打结了。
“呵呵……”雷昊笑得整个胸膛都在震动,宠爱的说:“嘴硬的小东西!”
“别、别闹了!”她喘气,十指与他交握,像只受尽爱怜的小猫咪窝在他怀里,问:“那是什么声音?敲了好久呢!”
他又亲了她好一会儿,才道:“你说那木鼓声哦?那是叫我们起床的讯号啊!”
“嗄?”“总部联络了当地的原住民,要他们派人协助咱们勘查附近地形,以便顺利展开工作,你听到的木鼓声,代表他们已经在等我们啦!”
官幔语立刻弹跳起来。“你为啥不早说引我们都还没有……没有……”
说不下去,尴尬的红潮蔓延全身。
不要脸的雷昊?!他怎么可以一丝不挂地走下床,在房内晃过来晃过去?!也不怕她看多了长针眼!
“没有什么?”伸手轻刮她的脸。
咬他!“没有穿衣服啦!”
“幔慢,你还在害羞。”瞧她拥着被子坐在床头,无限羞涩、无限妩媚,雷昊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把她生吞人腹,一辈子不分离!
“谁像你这么厚脸皮!”她恼斥,原本平板无波的语调早已产生变化,添加了许多恋爱中女人独有的柔媚娇蛮。
“幔幔,你好可爱!”他俯身啄吻妙光洁的额头,用尽每一分意志力将自己抽离她身边,魅惑道:“再不起床,恐怕我们今天都出不了门哕。”
狂情妖冶的眼神暗示着一种掠夺,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要是官幔语不介意,他倒是十分乐意留在这张床上,恣意爱她一整天……
“无耻!”背转过身套换外出方便的迷彩服,当她着装完毕,和咯咯笑个不停的他携手步出屋外,白嫩脸颊始终热烫如火烧。
雷昊这男人呵,恶劣永不改,宁死都不肯放弃逗弄她的乐趣!
“哇,好美!”官幔语发出惊叹。
接近六点了,亚马逊的天空由墨黑逐渐转灰为白,白中又有一颗灿烂的红太阳,一点一点扩大范围,冉冉突破云层,翻跃出水面!
“这里的日出奇景,比起台湾的阿里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唷!”河面一片璀璨波光,雷昊拉着她走向岸边,一艘木船和一名执篙青年已恭候多时。
“嗨,早安,睡得好吗?”咧开缺了门牙的嘴,他以印地安土语热情问候。
官幔语听不懂他说什么,只能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