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清蠢”的妹妹还是很多的,哪有人都像他那样急色,“问题是为什么你要帮我洗澡?”
大野龙夫理所当然的说:“因为你全身弄得很脏,而我不想让你弄脏了我的床。”
瞧他说得多么简单,可是,她是没出嫁的姑娘家,他这样把人家的衣服剥光光算什么啊?“够了、够了!你给我出去,我不需要你的服务。”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洗背?”
她忘记了他是日本人,所以可能对这种事情视为理所当然,但她是台湾人,可是很“必速”的,而且,他又不是她的男朋友,怎么可以把她看光光嘛!
“出去啦!”她动手推他。
“可是我也想要洗澡。”
他这一说,她才发现,他比她更暴露。
哇!真的是秀色可餐,难怪日本人要用美丽来形容一些男生,他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让人又羡慕又嫉妒。
忘记自己正露骨的望着人家的裸体,赖惠鸣大剌剌的问:“你真的是男人吗?”
大野龙夫掐了她的脸一把,轻斥着,“你这个问题很失礼唷!”
“可是你的皮肤真的好好喔!”让人想要咬一口,这么想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盯着他胸部看。
“哇!”叫的是她,因为她发现自己色色的,所以飞快的别开眼不敢继续看他诱人的躯体。
“你叫什么?”他看着她瞬息万变的表情,好笑的问。
“因为……”
“因为你想要咬我?”
她怎么能承认,赖惠鸣第一个反应就是摇头,死都要否认,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自己。
但大野龙夫却又挑起她蠢蠢欲动的春虫,“想咬就咬啊,我不会介意的。”
“我介意。”
他笑说:“那换我咬你。”
“不好。”她一口回绝。
“好吝啬喔!我已经很久都不行了耶!”
很久都不行是什么意思?她瞪着他道:“乱讲,我好几次都差点被你侵犯了。”
“不是乱讲,我几乎要以为我性冷感了,对其他女人都没有感觉,我怕再这样下去我的人生会很悲惨。”
“没有那么严重吧?”
“就是那么严重。”这一点都不假,他已经连续甩掉不少床伴,就为了她,如果她继续这样拒绝他,那他肯定会“欲卒”致死的。“而且我发现只有你能够救我。”
“别说得那么夸张,我哪有那种能耐,或许你可以去买几颗威而钢,我听说那蓝色小精灵真的很管用,你怎么不去试试呢?”
没吃都向前看齐了,要吃了蓝色小药九,那岂不是要一炮冲天?大野龙夫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真的那么讨厌我?”
“没有,我很感谢你救了我。”
“那在你们的古代不是要以身相许?”
“现在是二十世纪末。”
“是喔,那么你就不要这样忸怩了。”他假装兽性大发往前扑。
赖惠鸣用力拍了他的额头一记,并且大骂,“巴嘎!你以为这是在演色情片吗?”
虽然不是,但是也没有人比她更不解风情了,瞧她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他更不用说,而她居然没感觉,“你真的不想要?”
“要我说几回你才会懂?”
看样子这样也行不通,大野龙夫只好另寻他法了,“我看我还是识相点出去吧。”
“很高兴你终于懂得中文出去的含意了。”赖惠鸣故意讥笑他,却也感激他没有强迫她,从这一点看来,他或许是个绅士,而她将重新看待他这个凶杀案的嫌疑犯。
这里极度隐密,与外界隔绝,就算是大炮轰过天际,里面大概也听不见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