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这样攻击会痛,但是大野龙夫忍着,安抚着她,“嘘,是我,不要怕,是我。”
好熟悉的声音哪!
但是谁呢?她想不起来,只觉得这个声音让她放心不少。“乖孩子,没事了。”
乖孩子?
好恶心喔!也只有大熊会这样叫她。赖惠鸣抬头边哭边骂,“臭大熊,都是你害的啦!人家怕死了……”但是等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时却愣住了。
“为什么会是你呢?”
“英雄救美当然少不了我出场。”大野龙夫半开着玩笑说。
“你还笑,我都快怕死了。”泪水再度滑落她的脸蛋。
他捧起她的脸,心疼的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安抚道:“好了、好了,有我在什么都不必怕。”
她真的很害怕,想起刚刚差点就贞操不保,她到现在都还会发抖,“那三个人怎么了?”
“暂时无法作怪。”大野龙夫仔细的审视她后问:“倒是你,没事吧?”
“嗯。”她点点头。
“那可以站起来吗?你狼狈得像只丑小鸭,还有,你明天得上课吧?得快点洗个热水澡好上床睡觉。”
“嗯。”赖惠鸣再度点头,试着撑起身体,但是却发现两只脚软弱无力。
“怎样,受伤了吗?”
她摇头,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因为恐惧过度而脚软。
“那到底是怎么了?”大野龙夫紧张的询问。
瞧他那样为她紧张,她觉得很窝心,即使他曾经让她讨厌。
“你在关心我吗?”
“我当然关心你,你问的问题真奇怪,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哪里受伤了?”
“我没受伤。”赖惠鸣苦笑着回答他的问题。
“真的?”
“真的,不过……”
“什么?”
“没力气了。”
大野龙夫终于明白她站不起来的原因,他上前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啊!”突然被抱起来,赖惠鸣紧张的大叫,“快放我下来啦,这样很难看哪!”
“有什么关系,现在是半夜,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
说得也是,现在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况且,现在的她确实没有力气可以走回家,而且,也需要这暂时偷来的温暖。
“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嗯。”没懂他的语病,赖惠鸣顺从的点头,此刻实在是太累了,她只想找个温暖的怀抱依靠。
还没有到家,赖惠鸣已经因为太累而睡着,等一觉醒来--其实是她发现有东西在她身体上下滑动,她蓦地张开双眼,就见大野龙夫正在解她的衣扣,而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内在美。
“哇!”她尖叫,快连的以手遮住胸部。
“你的反应还真是激烈。”
他见识过不少女人在他面前尖叫,但那都是在他攻城掠地的时候有的反应,像这样才只是宽衣解带而已就大惊小怪的,她可是头一个。
新鲜,真的很新鲜,自从碰上她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可以过着如和尚般的生活,以前就算他不纵欲,但也是需要藉由女人的身体来发泄欲火。
“你到底想干么?”
“你看这里是哪里也该知道我要帮你做什么吧?”
赖惠鸣环顾四面八方,确定这里是浴室,不禁狐疑的问:“你总不会是要替我洗澡吧?”
“我就是那么打算。”
“啥?”他真的要替她洗澡?天哪!他竟然那样打算?“有没有搞错?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那句话现在还有人用吗?”
说那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