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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么用那种眼神看我?是她自己要走的,和我无关哦!”蓝欣夏连声否认。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陆少澄头疼地坐回自己的办公椅子上。“把你手上的文案全交给我,然后快点出去吧!”
“我就这么惹你讨厌吗?”她突然问道。
“啊?”
“我觉得你很讨厌我。”她那张天使般纯真美丽的脸蛋上,表情显得认真且有一抹哀愁。“可是我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啊?”
“你当然不会明白。”他侧头想了想。“其实我并不是时常这么凶恶,只是这阵子令人心烦头痛的事太多了,连脾气也跟着不好。”谁能明了他为了陆氏企业的存亡有多烦忧啊!
她看得出他似乎心中郁闷难解,但她并不知原因啊!“我……我可以知道你的困扰所在吗?或许找个人倾诉之后你的心情会好一点。”这也是她唯一想到能协助他的办法。
然而个性孤傲、不擅将内心真正的脆弱表现在外的他,又怎可能对一个尚不熟识的丫头片子吐露自己重重的心事呢?他是个时常压抑自己一切情绪,宁可一个人忍受寂寞的人。绝对不容易敞开心扉,任凭人识穿他的无助与痛苦,在别人眼中的陆少澄绝对是一个王者形象才是,而非是懦夫。
“你不愿意说?”她显得灰心,总觉得他的心锁得好紧,她完全无法了解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以一名助理的身份而言,你似乎管得太多了。”果然他又再度拒人于千里之外,丝毫不肯给予她任何关心他的机会。
“你——”欣夏狠狠地瞪视着他,他的冷漠与无情简直已不可救药了嘛!“哼!算我鸡婆多管闲事,以后您大老板的私事我不会再多问半句了。”
语毕,欣夏例将手中的一叠文案往他的面前一丢。“请过目签名吧!我先回去办公了,别忘了待会儿有一个行销会议要开。”
“我会记得出席。”他说。“谢谢人这么‘费心’提醒。”见她旋身离开的同时,他的心中浮起一股特别的情愫,明知她是个奔放难驯的美艳女子,爱上这样的女子肯定是要为爱伤神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原因,他突然觉得她是他周遭所认识的女人中最特别也最令人心动的一个,她的出现是上帝对他的严酷考验吗?要他在这最心烦、举棋不定的时刻,让他非得于亿万遗产与自由里选择其一吗?他该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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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欣夏猛地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勉强自己提神地陪同陆少澄全程参与年度行销会议。
有道是“隔行如隔山”,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她已呆坐在会议室里两个钟头了,看着各处室主任、经理一一对公司未来行销策略提出简报及意见,她却连听都听不懂他们在那里讲些虾米?
特别是企划组的同仁,才高谈阔论没几分钟就令一旁的欣夏呵欠连连、昏昏欲睡了。他们提出一些她这辈了连听都没听过的专有名词来,包括什么“前进式的整合逻辑”、“倒退式的思维方式”,还有什么“无意识的手部动作轨迹”、“总销售量评估点”,甚至是“五分之一对座分析”,或是所谓的“售后偏好”等专业术语,更令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还以为他们是在说啥外国话咧!
穷极无聊的偷偷地瞄了陆少澄一眼,坐在主席首位的他神情专注地聆听着部属们的分析报告,即使会议进行至此已有两个钟头之久,在他充满男性俊美的俏脸上除了认真的神色之外,未露半点倦意,炯炯有神的双眸熠熠生光,全心全意地投入工作之中,她的心头不禁被他神情专注地一面深深打动,认真的男人总是散发着一股特别的吸引力,教人不得不为之痴迷。
她想如果他不是个花花公子而是一名爱情专一的男子,那该有多么完美啊!不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