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阿巧滑腻的脸上摸去,“别急,本少爷一样会好好疼爱你的。把她押好,可要小心别伤了她那身细皮嫩肉。”他向家了下令。
阿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鹏程进入内室将昏睡中的小姐抱出来,却无能为力。
“放开我家小姐!她……她真病了,不能这么折腾的!”
温香软玉在怀,何鹏程色欲薰心早分不清东西南北。
紧闭眼睑的女子虽然两颊削瘦,嘴唇也失了红润的光泽,但那副纤弱却衬得她益发娇美可人,让男人一碰就不想放手,病中轻喘娇吟之声更让何鹏程迫不及待想立刻占有这么一个美人儿。
“何少爷……”九婶良心过不去,细声开口,“欢姑娘真的不舒服,您还是改天再……再来迎娶吧!”
“不舒服?”何鹏程咭咭淫笑,“今晚她就会很舒服了……”
“不!”阿巧急得掉眼泪,只能看着他将小姐抱入花轿,“求求你放了我家小姐,我……我可以代替我家小姐,求你放了小姐!”
何鹏程上了马,不屑地笑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人,安分一点。”
他才不可能将到嘴的两块肥肉放掉,就算京城里也很难见到这么美的姑娘,他一下子就找到两个,可见是上天赏给他的啊!不接受就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就在全村人的注视下,何鹏程抢了病中的欢姑娘,并把阿巧押在花轿旁随他回白县。依他计算,日落前便可以回到何府。
阿巧一边走一边掉眼泪,迷蒙的眼还得注意着轿中摇摇晃晃的小姐,生怕她受不住这一段路的摇晃,使得病势加重。
早知就另外找个更偏僻的地方落脚,也要先打听有没有这么恶霸的地主。
原以为村里民风纯朴,不料大老虎不住村里……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处了,即使会牺牲自己也无妨,她一定要让小姐获救!
一路上阿巧拼命动脑筋,眼看着白县就在眼前,她却苦思无方。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拉回阿巧有些混沌的脑袋,轿内的小姐似乎醒了。
“巧儿……这是……”她睁眼便见到一片大红,恍惚间好似回到了出嫁的那一日。
阿巧挣扎着靠近花轿,靠着窗口愧疚地说:“对不起,让小姐被那只歪嘴鸡抢了。”
昏茫的脑袋瓜还未来得及恢复运作,花轿已经进入白县,吹吹打打的喜乐声让她的脑袋更加痛了,隐约只听得轿外的人在谈论些什么,吵杂及叹息交错着。
县民们交耳讨论,这已经是何家少爷第七房小妾了,每个都不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娶到,其中三个在洞房隔天上吊或割腕,都自尽了。县民管歪嘴少爷娶妾叫“造孽”,害了一个又一个好人家女孩。
奇怪的是,歪嘴少爷即使娶了这么多个妻妾,还是连个孩子也没,何老爷为了香火也一次又一次默许歪嘴少爷这种伤天害理的行为。
县民看了轿外被押着的阿巧,猜想轿里的新娘一定更美了,却不知是个病美人。
“小姐。”阿巧着急地说道:“您快逃吧!能逃就别管奴婢了。”
“我……”她苦笑了下,“我不行……你逃吧!”说着,她又咳了。
眼见何府已在眼前,阿巧知道一旦进入何府想逃就困难了,于是她趁小姐被扶出轿外时猛然一撞!顿时何鹏程被撞倒在地,穿着素衣却戴喜帕的新娘也顿失依靠软倒伏地,人们这才知道新娘竟是个病人。
被家丁扶起的何鹏程气冲冲地往阿巧一踹。
“贱婢!打!”他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竟害他出了这么大一个糗!
家丁一阵乱踢,看喜事的百姓们不忍地别过头,却没人敢出面制止。
阿巧眼泪和血流,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最重要的主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