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才可以进来。我发誓绝不会逃跑的。」
李瑾看他还一动也不动的愣在那边,又是一声娇呼──
「笨猪!快出去啦!」
杜允峰被她骂得一头雾水,但见她扭捏不安两颊发红,突然恍然大悟。
「好!好!我出走走走,顺便叫人送早点过来。」他说完便转身落荒而逃。
杜允峰啊!杜允峰!你怎么连这么小小一事情都不懂应付,还像个小男孩一样在她面前出糗,一世英名真的毁于这一刻了。
李瑾笑着见他顿悟后的糗相。这么大的男人竟也会脸红,真有趣。
解决好生理问题后,李瑾松开她那头已杂乱无章的头发。火铃不在,她又不会自己梳头,加上一举手胸口又痛的要命,怎么办?算了!就让它散披在身后好了。
火铃!折腾了多时,这个名字总算又出现在脑中。
糟糕!她一定找自己找疯了,得赶紧找机会通知她。
不行啊!若让火铃或舅公见到她现在伤痕累累的样子,不吓死他们才怪,一定会马上要她回宫的。
算了!反正那杜小子把她当作窃贼看她看的这么牢,要下山可能也没那么容易,还是过一、两天再通知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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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姑娘!我给妳送早点来了,可以进去了吗?」
杜允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原先是想叫小沙弥送来,但又想到她该换药了,还是连药膏亲自为她送过来吧!
「进来吧!」
稍作整理后的李瑾干净的就如同清纯的小天使一般,一头乌黑的秀发如丝缎似地披在身后,黑白分明的眸子就这么盯着他,整个人散发着无比的纯真,杜允峰看得人就这么呆住了。
「你干嘛!端着东西杵在那儿。」李瑾被杜允峰直瞪的目光瞧得脸都羞红了。
「这是妳的早点,趁热吃吧!这帖药膏用来更换原有伤口的旧药,妳已清醒,应可自己更换了。」
杜允峰整整情绪,公式化的交代着,将早点及药膏放在桌上,一转头又走了出去。
「怎么,生气了?」李瑾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这次她又没骂他,他干嘛一脸不高兴?这个人可真怪异,骂他时,不痛不痒一副没事样;对他和颜悦色,反而摆着一张臭脸。
李瑾没好心情的自个儿换着药。死杜允峰!这药怎么这么臭!
一拿下那片旧药膏,李瑾不禁想起他那双大手碰触身体的情形……哎呀!真羞死人了!
门外的杜允峰眺望着重重的远山,极力想平息李瑾在他身上造成的震撼。
唉!堂堂一位都护大将军,竟会让一个来路不明的女飞贼惹得心神不定,思绪杂乱,还亲自端早点伺候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疯了!疯了!我真的疯了!」杜允峰抱着头低喃着。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一声轻柔的关怀声在身后响起。
「妳怎么出来了?清晨山中的气温很低,妳伤还没好,这样会着凉的。走!我带妳进屋去。」
不待李瑾反驳,杜允峰拉着她冰凉的小手往屋子里走。
李瑾见他霸道的欲拖她进屋,直觉反应想奋力抵抗,甩掉他那只大手,但才被他这么一握手,就像被一块磁铁紧紧吸住一样,无力地挣扎一下,她就乖乖的让他握着,那种感觉,嗯!还不怎么讨厌。
「喂!我的头发松了,我不会扎它,而且我的手一动,胸口就好痛,你会不会扎头发啊!」李瑾扬起头,随便找个话题避开这份尴尬。
「我怎么会帮女人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