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是怎么了?”夏九娘气喘吁吁地吼着。
然文字觉却充耳不闻,一路教他给拖进后院的厢房,就见他背对着夏九娘,站在窗台前,吭都不吭一声。
夏九娘上气不接下气地瞪着他,瞪着他不动如山的背影,却依旧猜不出他这超乎寻常的举止到底是为哪桩。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醉了;因为他身上的酒味醺得连她都快要醉了。
“你……”文字觉背对着她,欲言又止。
夏九娘沉住气等着,可谁知道他却没了下文,“你什么你?你不说话,我哪里知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莫名其妙地将她拖进房里,待了老半天却又吭不出半句话,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醉疯了,还是在要她?
“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文字觉缓缓地转过身,脸上没了慵懒的笑意。
“他?谁?”凶什么凶?没事瞪着她作啥?什么叫做她对谁有意?真是莫名其妙!
“不就是他?”文字觉微恼道。
“谁啊?”等气息渐歇,夏九娘吼得更大声,“他啊他的,你说的到底是哪一个他?你当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不就是韦不群!”非得要他点名是谁吗?她心里该是有数!
“你凶什么凶?他干我屁事啊?”混蛋,居然对她大声嚷嚷。
她都还没问他,他倒是先兴师问罪了!方才那不要脸的韦不群还倒在他肩上哩,有没有搞错?两个大男人凑得那般近,他羞不羞啊!
不过,文字觉这口吻,好似有几分相公问罪红杏出墙的娘子!尽管她不爱被吼,但若是在这等关系上头,她倒可以勉强忍着;毕竟,认识他这么久,还是头一回听到他这般有力的怒骂声呢!
他很在意她和韦不群吗?
怪了?她才在意他和韦不群之间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哩。不对,他只是在责骂她,不是在意她。
他是在意韦不群调戏她,所以拿她问罪?
“你方才吻了他,你知不知道?”文字觉紧咬着牙,犹如一字一血泪地控诉着她的不贞。
他亲眼所见,夏九娘想赖也赖不掉!
“我没有吻他,是他……你眼睛瞎了,你没瞧见是他调戏我?”不知怎地,她突然觉得他的兴师问罪,真如她想像的一般。
不会吧?
“难道你就不会闪吗?”
“你以为我后脑勺长眼啊?”她不由得发噱,“你明明瞧见了,你……”
“我瞧见你不偏不倚地吻上他的唇。”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清晰而简洁,微眯的黑眸蕴藏着高深莫测的光痕。
“我哪有?我明明就是……”她气得哇哇叫,见文字觉一瞬也不瞬地瞪着自个儿,她恼火地咆哮反击:“是又怎样?又千卿底事?我开心、我喜欢,你管得着吗?你以为喝醉了酒,说话大声一点,我便怕你了?我告诉你,我是在花满阁长大的,这阵仗,我压根儿不放在眼里!”
瞎了狗眼的男人,居然敢拿莫须有的罪名栽在她身上!她是眼睛瞎了才会爱上这种混蛋男人。
她的眼光怎会差到这种地步,还为这种男人守身九年?
“你承认了?”文字觉微愣。
她像是一团火,一团深蓝色的火焰,不断翻圈打滚,老是烧得他浑身是伤,可偏偏她又艳丽得教他想逼近,尽管遍体鳞伤,也割舍不了。
如今,她要从他的掌心翻落了?
“我承认了又怎样?”难道他想讨回来吗?
她倨傲地抬起略微尖细的下巴,潋滟的水眸毫不回避地瞪向他,却见他愈逼愈近,就在她闪神的瞬间,他的唇贴上她的。
“你!”
夏九娘微启口要问,却教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