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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含入,湿热的舌带着霸气,狂恣不经她允许地窜入她的口中,放肆地吮吻。

    唔,都是酒味……

    不对,酒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打算要藉酒“行凶”了……他要报复她吗?想要对她不轨吗?

    说真格的,假使文字觉真要对她不轨,她不会很在意,也不会抗拒,其实她还挺乐意的,但……怎么可以在他酒醉之时?

    上一回,她还没找他问清楚哩!

    她没记错,上一回他浑身不带酒味,他肯定是清醒的……但他怎会在清醒的状态下对她不轨?

    他为何要对她不轨?难道是因为他喜欢她?

    怎么可能?若真是如此,又岂会等到现下,又为何不迎娶她留下酒肆,来个两全其美呢?

    现下,她都快要人老珠黄了,他才……

    “啊……不要!”忽地感觉衣衫落下,她不禁傻眼地瞪着他。

    他的动作怎会如此迅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他便已褪去了她的衣袍,眼看着贴身的肚兜……

    这时全身传来一阵酥麻,刹那问自彼此紧贴无缝隙的肌肤间扩散开来,一路冲上顶,教她一阵晕眩。

    他怎么可以挑诱她?若对她无意,他又怎能轻薄她?

    贴覆的温热肌肤,可是比一个不经意的吻还要荒唐数百倍,如果他真是沾染了她,他可是逃不开她了,但……若无意要迎娶她,又为何要碰她?

    她是挺想要同他问个清楚,可目前的情况让她难以自持……

    他就在眼前,完美的体魄霸占着她的躯体,放肆而霸道地一意孤行,像是早已知道她的心意,早已知道她根本难以抗拒他……

    尽管他对她视若无睹,对她毫不在意,但……早在当年初见的第一眼,她便已对他一见钟情,只是这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落得没机会说的下场。

    如今,她能说吗?他会接受吗?

    可她更想知道文字觉是不是将她当成泄欲的花娘,可他明明不曾同任何花娘燕好过的……是她特别吗?还是因为她并非是花娘?那么……她是他的什么?

    还在思忖着,然,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窜上心头再急转而下,教她一阵天旋地转,只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她身上跃动,教她想要放声叫喊,好似极深的痛楚,却又似极乐的喜悦,她混乱得脑袋一片空白,只听见外头震耳欲聋的丝竹放浪声,还有近在耳畔的粗嗄喘息声。

    霎时,极致的痛与酥麻瞬间席卷而来,犹如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狂乱而态意地拍打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欲让她的理智溃决,彷若要教她灭顶而亡……

    ※※※      ※※※      ※※※

    翌日。

    尽管酒肆的主人不见,也没瞧见文家的兄弟;尽管阳光温温地撒在春暖花开的大地上,醉翁酒肆里的品酒宴却依旧进行着,丝竹声不断,但却少了点淫声浪语,也少了些笑闹喧哗。

    而后院厢房里,却弥漫着教人窒闷的氛围。

    只见文字觉赤裸着上身坐在床畔,俊尔的脸埋进一双大掌里,而大掌里的脸却因恼怒而扭曲着,仿佛陷入深恶痛绝的情境。

    夏九娘则埋在被子里头,睁大水眸瞪著文字觉有如僵化的背脊,有股冲动想要将他一脚踹下床榻。

    混蛋,他是怎么了?

    到底是谁糟蹋了谁?自他一清醒过来,便不发一语地坐在床畔,好似她伤了他似的。

    可恶,她还没同他算帐,他却默然不语?

    想要来个相应不理,以为她就不同他计较了吗?这种事能不计较吗?再者,她对他……

    他不吭声……她非要他给个交代不可!

    沉默依旧,好似过了千万年般,文字觉僵直的背脊总算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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