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对于感情,他从不去考虑后果的。“也许很多人以为我想攀裙带关系 ,直步青云,但是你应该清楚我的个性。对爱情,我虽然……放任了些,但我绝不会拿 爱情来当成为了达成某个目的的手段。”
这是欧祖立对爱情的放任哲学。三年来,丁琳始终无力反驳,至少在欧祖立的哲学 里,爱情并非是个廉价商品!
“在夏威夷,我没买什么东西,只选了这个送给你。”是只雕工精细的银制胸针。
当时关如倩也看上这个胸针,欧祖立没送给她,更大胆地向她表示要送给他一生中 最爱的女人。
“难道我不是你最爱的女人吗?”当时关如倩的醋劲,比夏威夷的海浪还吓人。
欧祖立还是没给她答案,因为在他内心深处最钟爱的女人是——丁琳!
“我不能收。”丁琳克制著企图伸出的手。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没资格了,你应该送给如倩才是。”
“这个礼物,除了你以外,没有人有资格可以拥有它。”欧祖立又闪出那足以令丁 琳窒息的深情眼眸。
办公室外传来急促地蹬蹬的高跟鞋声,欧祖立极为熟悉那脚步声,慌乱里急忙将胸 针塞进丁琳手中。
“没打搅你们吧?”阙如倩先俏皮地探个头,再走进去。
丁琳心虚地紧张含笑摇头,忙将双手藏到身后。
“什么事?”在丁琳面前,他居然还有办法对另一个人做出温柔体贴的模样。
“没有啊!人家在一家百货公司看上一件衣服,不知道好不好看,要你陪我去做 决定。”阙如倩撒娇。
丁琳别过头,破碎的心叉开始滴血,她恨不得将手上的胸针朝欧祖立脸上砸去。
“可是我现在正在上班。”欧祖立推辞。
“十几天的假都放了,也不差这半天,丁秘书应付得过来的。”关如倩转头问丁琳 :“丁琳,你应该没问题吧?”
“没关系,你们尽管去,我应付得过来。”丁琳怀疑自己怎么还笑得出来,她只希 望这残酷的情景,尽快在她眼前消失。
无奈,欧祖立还是被关如倩给硬拉出公司。
只觉一阵恍惚晕眩,丁琳无力地撑住桌面,几滴泪水也随之消落在桌面上,溅起破 碎的水花!
天哪!什么时候他才能停止对她的折磨,她怕自己再也支撑不住了……
跟个娇宠成性,不知烦恼及忧愁是什么东西的富家千金出门,难道只为了买件衣服 那么简单?
当然不是!不过对欧祖立来说,这倒也不是件苦差事。买了衣服后,索性藉“顺道 ”理由,又逛了几家百货公司,再吃了顿浪漫的烛光晚餐,之后关如倩仍然不打算就这 么放过他,兴匆匆地又栽进了迪斯可舞厅,在五光十色、震人耳膜的舞厅中待了整晚, 直到近凌晨才两腿发软地出来——这还算早哩!
只是在回家途中,关如倩那开朗的个性,却一反常态,沉默地凝望窗外。
“怎么了?今天玩得还不痛快?”虽然对关如倩关怀询问,但他可没有精力再陪她 疯下去了。
“还好啊!”转头间,关知情又露出阳光般的笑靥。“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有什么 魔力,会让我放弃那群阿猫阿狗,而宁愿只跟你在一起?”
“你都说他们是阿猫阿狗了,他们当然就不能和我相提并论。”
“而且跟你出来,反倒比跟那一票还要玩得痛快尽兴。”她就是喜欢他那充满自 信的傲气。
“要不要我告诉你秘笈在哪里?”
瞎掰!玩嘛!不就尽情地疯,哪还有什么秘岌?不过她倒想听听,他能掰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