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那洒脱神情,泰然自若地离去。
“喂!我的皮夹还我!”叶婷气急败坏地追了出去。
“我会拿给钮经理的。”
“喂!你得负责帮我要回来。”叶婷转身对钮雨说。
这算哪门子的道理?秘书上任都还没替经理办到事,他反倒先得听她使唤,替她跑 腿。
是和关如倩朝夕相处十来天的关系吗?一下子和丁琳独处,欧祖立反倒觉得不习惯 ,甚至有些尴尬了;同时,他也看得出丁琳的紧张。不过,不管怎么说,擅于掩饰的他 ,毕竟也是打破尴尬沉默的高手“十几天没见,过得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丁琳刻意回避欧祖立,把目光闪躲到窗外,僵硬地笑。“度假还 愉快吗?”
“放松心情,什么都不想,只是尽情玩个痛快——就这么回事。”欧祖立轻描淡写 ,他清楚那是丁琳的痛,说得太多,恐怕伤她更深。“我想,这几天你和钮而共同工作 ,应该要比跟著我愉快多了。”
丁琳沉默不语,这的确是事实,至少和钮雨,没有任何感情困扰牵扯著她。
“三年不见的钮雨,倒是令我刮目相看了。看不出以前愣头楞脑的小毛头,现在胆 子居然比我还大,连咱们公司最厉害的女人都敢碰,如果以前那场爱情追逐战搬到现在 来上演。谁胜谁负可就难说了。”欧祖立话中有话。
只是,丁琳听不明白,是他想再挑起这场追逐战吗?那他又将关如倩置于何处? 况且,她也不想再成为被竞逐的猎物了;昔日被他视若珍宝的猎物,终究还不是被他弃 之不顾了?
“钮雨好像有意思追叶婷。”丁琳似想表明三年前的追逐战,将不可能重演。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次可真是玩大了!”那女人,连他都没把握,钮雨这温吞 的家伙又怎么玩得起?
“感情这东西很难说,没有谁玩得起、玩不起的道理,我倒觉得他们俩挺登对的。 ”这是她从欧祖立身上学来的,如今反倒讽刺地反丢给他。不过,钮雨和叶婷两人郎才 女貌倒是事实,她甚至都莫名地嫉妒起叶婷了。
“也对!钮雨这小子,是该有人教他怎么谈恋爱了。”欧祖立有些恍惚。
他自己又懂得什么叫恋爱?什么是爱情吗?露骨一点地说,他不过是玩弄爱情游戏 的无赖!天哪!她竟成了被他伤得最深、最无辜的受害者。
“对了,你母亲最近病情怎么样了?”欧祖立关心地问。
“最近她气色好多了。”他还懂得关心吗?他向来不是从不过问的吗?
“晚上我没事,陪你去探望她,好吗?”
丁琳迟疑半晌,终究还是摇头拒绝。“不用了,医生交代尽量让她多休息,避免有 太多访客来打搅。”
“丁琳……”他清楚丁琳拒绝的原因,难得地诚恳说:“我知道,目前你还没办法 重新接受我,但至少我们的关系应该不至于只是个同事,难道,连做个朋友的机会也不 给我吗?”
在丁琳惶恐的心态上,她和欧祖立之间,朋友这关系早已不复存在了,在她单纯的 心思里,朋友几乎和爱情划上了相同的等号,在她已经释放情感之后,又如何能苛求她 对于朋友与爱情问的感情,能划线分明地收放自如?这——她办不到!
“你……你和关如倩怎么样了?该……该结婚了吧?”笨噢!干嘛亲手去戳伤自己 的痛!
“就这么回事,大家玩得高兴!你知道的,我并不喜欢让婚姻来束缚我。”欧祖 立忽略了她的感受,说得轻松自在、毫不避讳。
“你不怕到时候给踢出这栋大楼?”万一关如倩逼婚不成,这工作,欧祖立肯定也 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