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不温柔,怎么会不和他撕破脸呢?
温柔?“拜托,林先生你搞清楚哟,繁星就算有温柔也是对我,不可能是为你。”朱蔚雯努力扮演好“爱人”角色。“何况‘温柔’是中性字眼,你怎么能说繁星的温柔是女性的?我就觉得那是男性的温柔。”恶,像繁星这种没血没眼泪的动物会有温柔,她才不相信!
虽然嗤之以鼻,朱蔚雯仍装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娇弱模样,靠到凌繁星的肩上。
演起同性恋来驾轻就熟的凌繁星亲呢地以脸碰碰朱蔚雯。
“亲爱的,说得好。”她刻意伪装的痔哑口吻差点令爱人同志怀疑她是不是认真的。
“你真的不是同性恋?”天啊,她好怀疑。朱蔚雯小声地问在她身畔吹气的凌繁星。
“你想当我三姨太?”
“想都别想、”抡起拳头,朱蔚雯用力打向笑得皮皮的凌繁星。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无视她们打情骂俏的场面,林裕禾哺哺自语、他一直以为她与其他女生亲密的举止仅是友好的表现,原来——“那么你当初离开…??,”不是为了他?
原来他误会的是这个。
“不是因为你,”凌繁星直接否认,“我只是不愿意把每个周日都泡在那里罢了。”现在真相大白,他会死心吧!
惨遭三振的伤心男子倒退一大步。“我懂了,”原来他完全不能影响她一丝一毫。忍住心痛,林裕禾向她告则,“我不会再来打扰你。还有,祝你们幸福。”他意味深长地看朱蔚雯一眼后,决绝地离去。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于门口,朱蔚雯有点惋惜地坐回座位,“他是真心的也!
所以不能再害他了啊!凌繁星耸耸肩,一脸无奈。
“你不可惜?”她好心痛不能看到繁星失魂落魄的样子。
“笨蛋。”凌繁星敲敲她的头,“本小姐那么多人爱,台湾又没有一妻多夫制,我哪有办法变出分身给他们?”
”你很践哦!”
“不要太称赞我,虽然我真的是人见人爱,可是你这么赞赏,我会不好意思的。”从凌繁星的表情完全看不见不好意思。
人见人爱?她在说什么笑话!
朱蔚雯极不屑地冷哼一声,“你哪里比得上我可爱。”恬不知耻的家伙。
“但是你已经死会了啊!”凌繁星凉凉地反驳她。
“死会可以活标啊。”智商真低!
听听,她说这什么鬼话?她一定要录起来给常君漠那位听说很冷酷的大帅哥听。
“喂,活标的死会,”凌繁星挥手招招朱蔚雯,“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于嘛?”有阴谋吗?
“让你有活标的机会啊!”
“哦,去哪儿?”她八成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凌繁星非常轻松地旋起身,拍拍屁股,“看脱衣舞男。”
“我是不是幻听还是脑神经衰弱,刚才我怎么会听到你说——”朱蔚雯的大脑皮质拒绝传送这项讯息到神经中枢。
“去看脱衣舞男。”凌繁星不厌其烦地重复一次,大眼中闪著光辉。
她的耳朵真的有问题,“我要去看医生。”朱蔚雯打算起身。
“你没听错。’凌繁星佩服自己的好修养。
“真的?”
“真的。”
“你脑袋有问题啊!”总算听进这项惊人消息的朱蔚;雯,以万夫莫敌之态势吼向凌繁星。
“淑女说话不能那么大声?”被吼得头晕脑胀的凌繁星仍不忘教训她?“一句话,去不去?”
“不去!”这么丢脸的事,人家还以为她是欲求不满的老处女哩!
“澳洲帅哥,平均一百八十五公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