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
“再认真不过!”双手改而环胸,居高临下的他眸中笑意闪闪,但表情却很认真。
认真说起来,他救了她一命,虽然她会差点溺死湖中,他责无旁贷,可就算这样, 他亦不容许她这般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要嘛是亲、要嘛是故,反正他就是厌恶自她口里听到“非亲非故”这中个宇。
“一百万两!?”怎地他江府的所有东西都是金子打造的不成,只不过睡了一夜, 连同吃喝科撒便要价一百万两。“你们畅江园倒比红莲坊索价还高?”
玉如意的语气中充满了浓重的嘲讽,一张大病初愈的脸庞更是堆满了不悦。
“雪山的千年人参,撮地的万年何首乌,更别说几日来我亲自的照料,一百万两显 然已是折扣后的价格了。”
玉如意闭上跟,深汲了一口气,试图平息自个儿胸臆中的怒意。
半晌后再睁眼,眸中又是一片的平静无波。“等我回到红莲坊,我会差绿环将银两 拿来。”
啧!她还真想付钱走人呢!两簇怒火在江毅轩的眸上点燃,但他却勉强抑制。
如果他留人功力只到这里,那他就真不配称为缠万贯的商人了。
“我做生意一向讲究的是银货两讫,你要走便得先付钱,否则就留在畅江园做我的 贵客,将我视为亲友。”
这是打劫吗?玉如意眸中怒火陡起,她暗暗运气,打算就算得诉诸武力,也要离开 畅江园。
不知是太过了解,还是太过重视,江毅轩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打算,凉凉的说道:“ 你就别费事了,你的五脏六腑因为受到冰寒之气的侵蚀大受影响,只怕得休养好些时日 后,才能再在深夜做黑衣人了。”
“你……”用文的说不通,用武的又不行,玉如意简直快要被这个无赖男子给气死 了。
她气急的算起了旧帐,这一切说到底还不都是肇因于他,他还真有脸敢和她收这笔 帐。
“当初你上我们红莲坊不但杀价、赊帐,最后还赖帐,这又怎么说?”
兵来将挡、水采土掩,面对她这般翻旧帐的行为,江毅轩的心中早就有底。“这笔 帐我已自帐单上扣除,所以算不上是赖帐。”
“可赊帐总是事实,为什么就准你江大爷赊,就不许我玉如意赊?”
“今非昔比,个人有个人的习惯,你们红莲坊财大势大,所以容人赊,可我容不得 人赊。”
赖皮的讲法,他知道,可是为了留下她来,就算死皮赖脸他也不在乎。
“你……”玉如意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恶狠狠的瞪著他。
对于她的怒容视而未见,他仍迳自建议道:“这春寒料峭的,我看玉姑娘如果因为 感受到在下的盛情,所以决定不走了,就还是先躺回榻上稍做休养,免得风寒加重。”
他当然知道玉如意不是决定不走了,而是当下拿不出一百万两的她压根就走不了。
可是有很多时候实话是先放在心里就好,免得到时有人恼羞成怒那就著实不好玩了 。
“只要我拿得出一百万两就能走人?”玉如意认真的凝著他的眼问道。“玉姑娘何 不先安心休养,只要玉姑娘当在下是朋友,这一百万两我也不是非要不可。”
得不到自己所要的答案,玉如意转身步向床榻,回开了脸,也顺道避开他眼底的情 意勃勃。
江毅轩也不逼她,反正他多得是时间,也不必急在这一时半刻。
她的人和心,他是要定了。
那心意和他打小就想成为京城首富一般的坚定。
雕粱书栋,龙椅金案。
一张细致的面像被小心翼翼的摊在金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