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就是嘛!也不看看你们自己是啥德行,一个一个胡渣蓄满脸,皮肤黑得像黑炭,跑马一趟回来,就全身流满臭汗,恶心死了!”
“而人家书烈师傅就不一样了,举手投足间尽是书卷气息,温文有礼,如沐春风,一看就知道是有水准的人,你们差得远了!”
几个阿哥们当场一脸诧异地张大嘴,听到这番评论,仿佛自尊心被扔在地上踩。
他们气不过,马上斥回去。“那又怎样?眼前他就要娶别人了,你们这几个皇族大花痴,就在这里流口水干瞪眼好了!”
“你们……你们……哇——”
格格公主们找不出话反驳,鼻一酸,倏地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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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简亲王府的大堂正厅中,张灯结彩,喜字高悬,远从府旧府邸出去的嫁娶队伍,在一路吹吹打打的乐音中,此时已穿过京城街道,浩浩荡荡到达王府门前。
金碧辉煌的大红喜轿缓缓停下来,高举着各式华盖的仪仗队让出一条大道,十多个手持红色大灯笼的婢女一字排开,场面壮观而喜气。
“新娘子到!”喜娘扬声喊道。
然后便是一连串的礼节、规矩,终于,红色轿帷缓缓由喜娘揭开了,珠围翠绕,头顶红盖头、身着描金绣凤大红色喜袍的新娘子就此下轿。
高效如她,底高五寸、上宽而下圆的花盆底踩来稳稳当当;王、金、银右左共六对的手镯垂叠在手腕间,显得尊贵而华艳;一大串象牙珠子垂戴在脖子上,右手轻靠身侧,左手交由喜娘微搀,身影修长婀娜之间,犹然存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在。
“这边走。”喜娘轻声交代着,引着新娘子入内。
身后的鞭炮僻哩啪啦响起,声震云霄。
新娘子提膝跨进门槛时,袭简亲王与简福晋以及其他长辈亲眷就坐在大位之上,笑容满面等待着这一刻来临。
书烈看着新娘,脸上茫然,心里是百感交集。
一大群好友见他不知道在发什么呆,索性起哄的将他一把推出去,害他突然重心不稳地冲向新娘子,差些将她撞个满怀。
“对不起……”他怯怯的道了声歉,依旧了无娶妻过门的喜悦感。
新娘子没出声,反倒是新郎的好友们看到他这样子,急得在旁边不是猛抓头、就是猛踩脚,不晓得他是笨,还是反应迟钝,摆那是什么脸嘛!
“书烈,把彩球递给她,人家等你拜堂呢!”
“快给她呀,还发什么呆?!”
“知道了!”
他把彩球另一边的红带子递给了新娘。
“行礼!”司仪大声喊道。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新人慎重下跪、叩头,一连串行礼后,两人双双站起,而后司仪一声“送入洞房”,两人便在喜娘及丫环们簇拥下,暂别大厅,步入洞房。
身后紧接着响起的,是震耳欲聋的恭贺声和喜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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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内
书烈站在卧床前看着他的新娘,一脸惶乱的表情,喉咙像被东西梗住似的,说不出、动不了,活脱脱就像根大木头,外带一脸菜色。
而新娘子锦晴盖着喜帕,一直端端正正坐在床沿。
捧着喜秤的喜娘就站在床侧,在她的身后,是一排等着侍候的盛装丫环。
此时,喜娘朗声道:“请新郎用喜秤掀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书烈吓了一大跳。
喜娘再说一遍。“请新郎用喜秤掀开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书烈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