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速速背至五樓門口,掏鑰匙,開門,用腳交替脫掉自己的鞋,順便將女人僅剩一腳的鞋褪下。
人還在他背上。
「喂,親愛的馬兒,我的另一隻鞋還沒揀,臭臭的襪子也還在階梯上。」
她環著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硬邦邦的肩上。
「這樣啊,那……就讓它們聚頭吧。」說完,將僅剩的這隻鞋往樓梯丟下,連襪子都一同飄下。
咕嚕咕嚕,鞋子不知滾到哪一層去了。
「喂!你真的很惡劣耶!」掙扎著要下馬,她敲著他的肩頭,還邊埋怨,「后,原來這肩膀只有好看而已,硬邦邦的痛死了!」
他滾出低低的笑聲,都爬了四樓外加背著佳人的第五樓,他那聲音卻還是一點也沒喘、沒抖。
進門,關門,然後往臥室走,人還足沒放的直接往床上呈大字躺下。
「噢……壓死人啦!痛死我了!」她慘叫出聲,連連爬出男人的背下,「你是吃石頭長大的啊!中看不中用!硬邦邦的痛死了!」
他的身體動也不動,只有頭微微一轉,「抱隻豬爬樓梯累死了。」
又變狗嘴!她拎著枕頭就要扁下去,哪知動作硬是沒有人家快。
他不過才一個翻身而已,她已經連人帶枕被鎖在那副堅硬的身軀下,氣息撞擊得太快太烈,她簡直聽見「啪滋」的聲音,像夜裡天空的霞光火擊。
他環著她的腰,修長的腿壓著她的,然後伸出手撫著她嫩嫩的頰,用很沉很沉的聲音說著:「我還要吻妳。」
她舔了舔乾乾的唇辦,回應她的是剛剛每一次親吻的觸覺,灼熱、柔軟,她沒想到男人的唇可以比天底下任何一樣食物滑軟好吃。
於是她迎上前去,先吻了他。
沒有了害羞、沒有了唇槍舌劍,他們換上了唇舌交纏,兩人似乎特別適合用這兩樣工具溝通,不論是妳來我往的對罵或是……
旗鼓相當的把彼此吃下去。
吻持續著,直到女人的喘息和著濃濃的迷情,男人卻語不驚人死不休。
「可是我沒力氣脫妳那一身包了五、六層的粽葉了……」
「那我……」她險險說出她自己脫這種話耶!驚訝的收口之際才發現──
他竟然睡著了!
這是什麼情況?在她準備獻出女人的……的……他竟然睡著了!
有這麼不濟的色狼嗎?氣死人!那以後要是當他的女人了,他該不會在某種過程中就給她昏昏睡去吧引那她的幸福怎麼辦?
啊──
現下的景色便是一個大男人和衣昏睡床上,而床邊欲求不滿的女人直啃著枕頭想殺人,一邊下重誓。
「穆愆宇!你這睡美男就給我繼續睡,這輩子你都別想我會跟你上床!」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FM1046
當深夜三點被電話聲吵醒,且緩緩想起幾個小時前的片段時,他只差沒對著電話中的男人罵三字經。
「Kevin,我問你幾時回來,你到底想好了沒?」
越洋電話那頭的穆海德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撥電話的時刻有何不妥,他向來對於換算時間就有某方面的低能。
說來也不能怪他,當他的孫子女全都分散世界各國時,他著實沒空一一換算他們落腳處的當地時間,或者為了配合孫子女的適當接電話時間而分五、六次打電話,於是,只好所有的孫子女們二配合他的時間。
「你叫我在凌晨三點起床思考這個問題?你不覺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