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沒誠意啦,我是說真的啊!喂,你可不可以別用你的長睫毛在我臉上刷來刷去,身為一個女人最悲慘的莫過於她的男人比她還漂亮,你……喂!你笑什麼?!我還在說話耶!」
他將她摟在身前,又是那個讓人曖昧臉紅的姿勢,「我都是妳的男人了,妳覺得我們還有哪個地方不熟,嗯?」
啊咧……口誤不行喔!
臉再度臊紅,熱氣感染到男人身上,他低低的喃了一聲。
「別這樣紅嫩嫩的,拜託。」捏捏她的粉頰,他看來很難受。
學美術的她豈會不懂人體結構,自大二開始畫裸男以來,她和可琳討論過千次,要是在畫畫時,那個模特兒一時「性」起……那她們這群未開過眼界的女生們不就得被迫提前感受那種……
就像眼前令這個男人難受一樣的──A級考驗。
她感受到了!
媽呀,她……
他將她抱離他已然敏感的身體,捂住自己的臉哀號。
「老天,妳還是離我遠一點。」又創紀錄了,他沒這麼……這麼如狼般飢餓過。老天,這一切來得這樣快,若現在是在美國他會被維娜、雷他們給笑掉大牙。
她聽話的站遠,心兒怦怦怦的狂跳,這種情況……越想她越想笑。
「閉上妳的嘴,女人!」
她笑出聲了嗎?!
「呵……呵呵……哈哈哈哈……」
「妳這死女人!」他衝過來,愛戀的攬了她脖子作勢狠敲她腦袋瓜,可是每一拳卻都小小力的怕弄痛了她。
而她光只能在他胳肢窩下笑到顫抖,說實在的,她還真幫不上忙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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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為她算是打發了他窮追猛打的逼問,可是沒有,整個陣地栘到了他的「家」。
每次騎車載他回來總是先到她家,他放她下車然後用餘力騎一小段路回自己的家,所以她和他真的不熟,至少,是現在才知道他的住處。
「幹嘛要來你家啊,剛剛都經過我家了,我還過家門而不入喔,我又不是大禹……」邊爬他家累死人的樓梯,她邊含糊的唸著。
走在她身後的穆愆宇問了一聲,「妳嘰嘰咕咕的唸些什麼?」
「我阿爸說不可以隨隨便便到別人家裡耶,況且現在又這麼晚了,而且這個男人又有點色……」一階、兩階,后,她最討厭爬樓梯了!
「妳到底是不是在說話?窸窸窣窣的到底在說些什麼?喂!還有一樓,快爬!」他撐起就要蹲在樓梯上的女人。
「累死人了!你究竟住幾樓啊!」她的腳痠死了!
「五樓。」牽起她熱呼呼的手,「就是怕妳在外頭冷死所以才回來,現在妳又嫌腿痠,起來。」
她鼓起頰像隻河豚,「你的嘴真的很難吐出象牙耶!」
他越過她,上了兩階後,背朝她蹲下,「上來。」
呵呵,她抬起腿老實不客氣地上馬,然後釋放一身的重量與痠痛。
「呼……一輩子有一次可讓馬背著上樓,真是無比暢快的經驗呀!」
「妳的嘴也好不到哪兒去。」這死女人!
「嘿嘿,跟你學的啊……啊……別搔癢、別……看啦!鞋子掉了!」
他握著被他脫得光光的腳丫,手臂處環著她的腿的觸感,嘆了口氣,「唉,這樣一團被厚重衣服包著的身體,性感在哪裡啊……」
她狠敲他的頭,「喂,我聽見了喔!」
「呵呵……」他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