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倒不如去‘美神’待好了,任绛晰再怎样的精明,也不会拢到自个儿公司男厕。”玺季堤歪着头,说得挺真的。
拐着弯要他去当厕所侍者就对了。“我干嘛没事放弃年薪千万的工作,跑去美国自找苦吃。”
蓝泉不是轻贱厕所侍者这份工作,职业是不分贵贱的,只是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特地跑到美国去委屈自己。
“要不然去当清道夫好了,每天跟着垃圾车跑也不错:再不然去当渔夫也行,出海跑船,绛晰肯定找不到你。”玺季堤煞有介事的道。
“玺季堤,你拎着我的小辫子不挖苦我是会死是不是?”从小到现在都还是一个样,对付外人就冷冷冰冰,对他就特加的“热情如火”,他的女伴除外,如果他对女伴还一副死样子的话,那他大概是
玺季堤看到刚进门的火红色身影,不着痕迹的扬眉打招呼,“没有,我只是先帮你想好后路。”
“什么后路?那臭水蛭……哎哟!”蓝皋的后脑勺突然被一个硬物打到。
“噢!:对不起,对不起,不小心打到你了,真是抱歉。”红衣女郎非常诚恳的直点头道歉。
“没关系。”蓝泉虽对她的大眼镜感到怪异,却也没多在意,要她可以走开,表示没问题。
红衣女郎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无声无息的坐在他们的前一桌,蓝泉背对着她,她与玺季堤面对面。
她看到玺季堤偷笑了,她朝他扬起嘴角。
绛晰戴着一副很大的太阳眼镜,几乎遮住脸的一半,难怪蓝泉会认不出她来。
“其实绛晰这次回来,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要办。”
“什么事?”绝对不会是好事。
“与你结婚。”红色帷幕拉开,戏正式开演。
“什么?!你在跟我说笑吧!”蓝泉真的快尖叫出声了。
“你忘了十年前说要娶她吗?”玺季堤想起了小时候的戏言。
十年前,他们离开孤儿院到美国的那一天,裴绛晰巴着蓝泉的裤管不让他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他裤子上涂,好说歹说就是不放手,他们在院门口的大太阳底下僵持了一个多钟头,蓝泉怕搭不上飞机,怕以后陷入更恐怖的深渊,不得已才说要娶她,把她拖进院里,换了条裤子后顺利、正式的逃离她的魔掌。
“绛晰真的是回来找老公的。”不过新郎不是他就是了。
“找什么老公,我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蓝泉极力擞清关系。他怕极了绛晰真的是回来嫁他,他可是还有夕澄呢!
裴绛晰掩者嘴,极力忍住别让笑声溜出来。她是回来找老公的没错,可是找的老公不是他啊!看蓝泉紧张成这样,她有这么恐怖吗?
“你结婚了?”不可能吧?
“我有女朋友。”
“女朋友?以你的花名,有一个女朋友不算什么。”蓝泉车子金子、房子,该有的都有了,再加上一副女人爱极了的酷脸,女人不巴着他才怪。
“什么花名,我又不像你爱乱来。”玺季堤可是社交圈里的花蝴蝶,什么青菜瘦肉、环肥燕瘦是他没吃过的。“夕澄跟你那些女人不一样。”
夕澄?“那绛晰怎么办?”制造人家的痛苦其实是件很好玩的事。
“我管水蛭怎么办,只要她别出现在我面前就阿弥陀佛了。”他并不想“重温旧梦”,而且还是个恶梦!
“绛晰可不是这么想的。”
“我管她怎么想。”
“可是我想缠着你耶!”突然冒出一个不相关的声音。
“那我会……”说得很激动的蓝泉突然停口,恢复冷淡的对着那位红衣小姐道:“小姐,请你放尊重一点。”
又是那位红衣怪小姐,还偷听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