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间,萧中尘已来到拜月教人落脚的客栈外,爬墙窃听不厶甩的个性,他大剌刺的走进客栈,向掌柜的要间房住下,这间房正好在拜月教人的隔壁,他运起内力仔细倾听他们的一切举动。
只听到他们谈起陆双丝当年叛出教门的经过……
“真没想到大祭司叛出教门后,竞能在这里创出这么大的家业,教人好生羡慕。”有人道。
“说的也是,当年大祭司仗着任教主在背后撑腰,和萧君尧爱得死去活来,丝毫不顾祭司不能与凡人相爱的禁忌,在君山和族人打了三天三夜,若不是任教主全力维护,敦中不知死伤多少。”另一人附和着。
萧中尘不冤想起爹娘当年叛教的经过。娘是拜月教的大祭司,武功高强,人又聪明,偏偏在族人东栘而来的时候碰上当年正在江湖上意气风发的爹,两人一见如故,为了摆脱族中祭司的身分,他们先是取得任昊生的谅解,然后用拳头打出拜月教门,从此立誓不再踏入中原武林;娘气不过,尤其心疼当年正有一番作为的爹,为拜月教必须避居西陲,苦心研究,终于练出一门专克拜月教武功的落月刀,传授给他。
只不过那么久的事,他们为何再次提起?萧中尘眉尖轻皱,捺着性子,再听下去。
“当年大家都被吓坏了,从小到大,谁听过拜月教人可以脱离教门,到外头生活的?大祭司是第一个,大家也以为她会是最后一个,谁知道任教主也起了背叛之心,现在想起来,说不定早在大祭司离去后,任教主便起了这个念头。”一位年纪大的长者不胜欷吁。
“大祭司是大祭司,走了一个,族中可以再找一个,任教主是何许人也,他走了我们要怎么办?”张兆辉的声音响起,话中有着浓厚的不满,”你们这些不中用的草包,莫非见人家现在的气势吓人,便灭自己的威风,别忘了任昊生当年是怎么轻视我们的教规,看轻我们的教民。”
“长老,就因为任教主当年有背叛之心,我们才起了惩罚的念头,也才会和护主派发生冲突,造成圣裔一族死伤惨重,我只是想,如果大祭司能在外头过得这么好,我们……”
“住口!你别忘了你在月之父面前发过誓的,外头的人怎么看我们,你们都心知肚明,他们表面上对我们恭敬疏远,心里却始终当我们是异教徒,鄙夷我们。”张兆辉在房中踱步,狂热的喊,”反正我们也无须跟他们亲近,大家要牢记我们是月之父钦点神赐的子民,外头的人永远不及我们高贵的血统。”
大家叫道,”没错,月之父会赐福给我们。”
“至于叛教的人自有下场,用下着羡慕他们,何况,陆双丝和萧君尧不是教我们逼到这个荒凉的地方,水远不得涉足武林吗?”有人高声叫道。
萧中尘听了,只在唇边挂了一抹淡淡讥讽的冶笑,井底之蛙不可语天,他不层和他们一般见识。
只听到张兆辉再说,”还有,大家都是抱着同样的信念,才会在任昊生叛教时团结在一起,日后大家也耍站在同样的立场,将护主派的人马全部收服,为我们最后的目标一同努力。”
“长老,究竟有没有传说中的宝藏?我们找了这么多年始终没看见宝物的踪影,大家都觉得不耐烦了。”
“当然有,只是被任昊生藏起来了。”张兆辉的声音隐含怒意,这么多年来,他一方面要稳住族人的信念,一方面又要为自己勃勃的野心而战,长久下来,他已经倍感吃力。
“真的吗?可是他落在我们手里这么多年,却……”
倏地,隔壁房门开了又关,萧中尘心中一凛,拳头悄悄握紧,但当他听到进来两人的脚步声虚浮,便知这两人功夫平平,不足为惧,拳头再次松开。
他似乎记得娘曾经提过拜月教之所以东行,是因为族中古老相传所罗门王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