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将来她势必要跟皇上一起面对很多事情。她可不是那种一时冲动就会接受,过后发觉有着自己承担不起,再去推卸责任的人。所以,她的确需要很多时间来考虑。”
“朕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朕……”就只能这样注视她的心情,何其丝奈:
“皇上失去耐心了吗!”
“当然没有。”否则他早冲过去,一把将她拉回宫去了。”
“那么就再多给她一点时间,反正,皇上还有九个月的时间呢……”
“岳父大人!”
“啊,咳咳,皇上请用茶。”
“不知需要多久?”慕容幸呆呆望着天空的归雁。
“想当年臣妻未嫁时,臣追了三年!”顾扬现身说法。
“唉!”慕容幸手托下巴,喃喃自语:“女人啊……”
“真是麻烦。”顾扬替他续完。
“是啊……”两个自怜自艾的大男人一起唉声叹气。
“如果没有女人的话,那我们又是多么……”
“了无生趣。”顾扬又续完。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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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摺相当少。
除去例行请安的一部分,数一数只有十几份而已,亦都不是什么重要的军国大事。近来朝中十分平静,连互相攻击也收敛不少。利害所驱,党争似乎已成历朝不可或缺之调剂,既不能完全阻止,只要不是超出限度,也便因势利导,不必做严厉的处置。然而,党争的突然平息,却又是因为什么?
天下太平,是最容易找到的理由,然而慕容幸不会自我陶醉到这个地步,他是新登基不到一年的帝王,威信可以统摄老臣,平安过履到新朝,已经值得庆幸,若说震慑得群臣放弃利害之争,可能性多大,他还有这个自知之明。
那么,再来的可能,就是有什么在暗中吸引了某些朝臣的注意,一时顾及不到,而顾及不到的原因,只能是彼端有更为诱人的利益。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现在的平静只是暂时的现象,在不久之后,就会有更大的震荡出现。只是,后果会有多严重?
这是无法估计的。眼不可以估计的是,阻止的可能有多大?
苦思良久,觉得腹中饥饿,传御膳房端来点心。
阿福端出热气腾腾的一碟蒸糕,同时提醒:“皇上,请用膳。”
不提醒这一声的话,皇上会在一眨眼之间,就陷入神游万里的迷离,提醒了这一声,好像……也没有多少效果;眼见皇上双眸又固定于一点,嘴角含笑地进入半痴呆状态,阿福只好再次提醒:“皇上,请趁热用。”
“啊?噢噢。”
慕容幸木然地伸出手去,却在碟子的边缘又一次顿住。
连看见一块蒸糕,也会在脑海中自动替换成那张娇美的脸庞,实在有点儿不可救药了。但……他思念她!该死的,他是这般思念她!每天抽空去远远地观望一时,根本解决下了他挖心挖肺的思念。他思念她的笑容,在月光下,浅浅绽开的笑容,像春风中的花蕊,淡而沁人心脾。虽说,多半是对着葱油饼露出的……
“皇上!”阿福第三次出言?有监于动口不足,直接动手取过一块放进皇上手里。但,就在拿起蒸糕的同时,露出了下面垫的一片桂树叶。
阿福霎时脸绿:皇上吃的点心盘子里,居然有这样的“杂物”!
在越俎代庖地喊进侍卫,和立刻趴地叩头之间犹豫了一下,他却发现皇上相当欣然地拿起了那片叶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神不知鬼不觉地放人一片叶子,有这等功力的人……幸好,不是敌人。
“你们都退下吧。”
空寂的殿室中,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