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裘鹤这一句话答得相当郑重。
“但……”裘鹤话风一转,“她是大燕太后,住在深宫……”
说起这个,当初自己劝老七人宫:虽说找的理由是荒唐些,但他心里有的念头,仍是这样好的女子,应该为皇上珍而重之呀,谁知先皇竟如此不够意思,新婚之夜落跑大吉。
而照老七那个脾气,好像当虚名小寡妇还当得不亦乐乎,要是当爹的不为她考虑考虑,只怕她当一辈子也乐此不疲。
“你放心!”顾扬大权包揽,“这事儿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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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
宫城中,顾紫衣响亮地打了个喷嚏。
她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亲爹出卖,正与慕容幸为了回家给顾扬祝贺五十大寿的事情谈判。
“一个时辰怎么够?起码五个。”
“开玩笑,最多一个半。”开天杀价,落地还钱。
“四个半!”
“两个!”
“四个,不能再少了!”
“两个半,不能再多了!”
“唉!”最后定三个半时辰,在慕容幸看来是自己输了,“但你要答应,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偷偷溜出去。”
不讲理也好,他真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心情。
“好。”她低声地回答,却又一次回避了他深沉的注视。
心事越来越清晰,回避越来越困难,她不知自己到何时才必得要面对真相,只是本能地做着最后的逃避。
两日后——
慕容幸派出的这支护卫太后队伍,实在有点儿夸张。不过有了上次的前车之监,连侍卫们也觉得有必要将顾府围个插翅难飞,毕竟,谁也不愿意在鬼门关溜哒。
只是,里面的人出不去,却防不住顾家主人暗渡陈仓。
“来来采,女儿啊,我给你们引见……”
话还没说完,因为那两个人似乎已经对上了眼,只不过在裘鹤这一边看起来还像样,顾七小姐的眼神却怎么看怎么像斗鸡。
老爹却不知道,一贯忘恩负义的顾紫衣早把救她脱难那点“小恩”抛到脑后,而将他曾指责过某人的“深仇”牢记在心。
裘鹤也想不起来他们俩几时结下了梁子,正打算按部就班地问候问候,叙叙旧情,却已被顾紫衣开门见山地打断:
“你哪国人?”
上次平静之后,回想他的话,越想越不对,他说话的口音都不是大燕人会有的口气。
“东突厥。”
“他是你大姐的老乡哎。”老爹抢着插话。
“是大姐夫啦。”顾家大小姐红衣在东突厥快快乐乐地当着可贺教(皇后)。
“女儿嘛,出嫁从夫。”老爹自动革除老大的京城籍贯,把她蹋入东突厥人行列。不过也是,她嫁了十年,只回过家两次,分明是有了老公忘了爹。
“那你到我们大燕来做什么?”大燕太后戒备森严,一副把他当作探于的表情。
“来玩嘛。”老爹又抢着回答。
被做女儿的自动忽略,一双眼睛仍望着裘鹤。
裘鹤浅笑,“来找一个大燕女子。”
“找到了吗!”
“算是……找到了吧。”
咦?他的眼神怎么如此奇怪?莫非他是在说……
“女儿啊,”顾扬不失时机地再次插入,“园子里的荷花开了,你们去赏花吧!”
一手推一个将两人推进花园,然后自己偷偷藏起。
小荷才露尖尖角,也确是一番好景致。不过,只有一朵小荷的话……
被顾扬设计独处的两人,这会儿就大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