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驹能碰,她绝不让任何人玷污她,绝不!
詹宜学像是准备大开杀戒的野兽般,兀自怪笑着。「哈哈哈!反正你都要跟我分手了,我还会在乎你恨我吗?」
他粗暴地一手压住挣扎不休的可涵,一手扯破她的上衣,狰狞地吼着。「你这贱人已经跟楼少驹上过床了吧?是不是做了一次又一次?你下贱!下贱——」
啪!啪!啪!
他愤怒地举起手,毫不怜香惜玉地一连甩下好几巴掌。这把妒火不是出于失去爱情,而是不甘心!
可涵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都渗出血来,却仍奋力地想逃脱。她尖喊着。「不要碰我!」
她努力地曲起小腿,用力撞向詹宜学的两股之间,趁他痛得大叫时狂奔向门口。
她要逃!不管此刻的衣衫不整,她拼了命得想逃。
「臭女人!」她的反抗像是火上加油般,詹宜学怒不可遏地一把将她抓回来,嘶吼着。「你可以给他为什么不能给我?我就是要践踏你!」
「不——」当长裙被扯落之际,可涵万念俱灰地一头撞向墙壁,撞击使得脑门一阵晕眩,她只觉得眼前的晕物全黑掉了,旋即无力地倒下身子,陷入更深的黑暗中……
头好痛、好痛!
像是有人不断地对着她的脑门开火,令她痛到快炸开了。
强烈的痛楚终于使得昏迷的可涵净开眼睛。
中午了吗?刺眼的阳光照入房里,额头好痛,好象撞出了伤口。她隐约可以闻到血腥味,但她无心理会自已的伤势。
她心碎地看着房内的一片凌乱。
她的上衣、长裙和贴身内衣都被丢到地板上,而她……身无寸缕,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她想起来了,昨晚她被……
「不!不——」可涵掩面痛哭,凄厉地吼叫着,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发生这种事?为什么?
她宁愿自己永远不要再醒来!
她不敢面对自已,她觉得自已污秽不堪,她竟被另一个男人……
不——
她宁可死!老天为何不让他们在昨夜就发生车祸,当场要命?她真的宁可死……痛哭中,门被打开了。詹宜学一手拿着酒瓶,醉醺蘸地走了进来,看着她呵呵地笑着。
「哟,你醒啦?嘿嘿……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我们做了一次又一吹吗?哈哈,你的滋味还真不错耶!虽然是二手货,不过我也勉强接收啦!」
他不能面对失败,不能承受半点压力,所以他只能伤害别人,同时也伤害自己。
边说着,他又扑上床,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头。
「不要!」
可涵大哭着奋力反抗。一起死吧!如果詹宜学得不到她就要以这种方式来折磨她,那就一起死吧!如果她手上有刀,她真的会先杀了自已。
「臭女人!臭姨子!」被激到丧心病狂的詹宜学又狠狠地掴掌她。「老子玩得都不太想玩了,你还给我装什么清高?把腿给我张开!」
「不——」
就在她紧抓住的床单又被他扯破之际,门外响起了一阵乒乒乓乓的争吵声。紧接着,大门被用力踹开了。
为首冲进来的是一脸怒容的楼少驹,后面还紧跟着雅岑和一脸惊惶的老板娘。老板娘嘴里直喊着。「喂!你不能乱闯啊!我真的要报警了——」
楼少驹一看到眼前的景象,整个人简直要疯了!他由喉头深处迸出嘶吼,接着像头狂狮般扑向詹宜学,把他扯下床后,「砰砰砰砰砰」地连续挥下好几记硬拳。
雅岑则是脱下外套扑向可涵,把痛哭不已的她紧紧裹住,含泪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可涵!」
楼少驹浑身弥漫着熊熊杀气,厉声吼着。「你竟敢动她?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