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签名,那我就再也不用留在这里让你荼毒了。”
“喔,邀功呀!”柴崎英司靠着椅背满不在乎地对他笑,“说,想要多少。”
“不多、不多,就要分公司今年盈数净额的千分之一吧!”焦应桐玩笑地伸出一根指头。
“你也太贪心了,不怕钱太多会被压扁吗?”
“钱这东西哪有人怕多的。”焦应桐想想不对,“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代表多少呀?”
“不就是九百四十万左右?”柴崎英司想也不想地看他一眼,顺手将会议纪录推到一旁。
“咦!看不出你还满清醒的嘛!”焦应桐玩笑地哀叹一声,“太无趣了,你既然还这么精明,会议干么不自己开,又推我去当代打。”
“一年领走公司七位数以上的年薪,不多出点力行吗?”
柴崎英司连一点愧疚的样子也不装装,径自拿起衣架上的长大衣和手提电脑往外走。
“老板,我赚的也是辛苦钱呐!”焦应桐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赶紧起身跟着他一起走。“喂!你上哪去?”
“回总公司。”
“你会不开,连报告都不看一看就回去?”
“你办事我放心。”柴崎英司一向信任焦应桐的能力,深信在他出发之前一定可以拿到需要的资料回去日本总公司交差。
“你……简直吃定我了。”焦应桐很无奈地看他一眼,乖乖地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片MO片,“你真是要命,这么率性,难道不担心脑袋空空回去,不但会被削一顿,还会给比下去吗?”
“我有你嘛!你不可能让亚太分公司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他轻松地接过MO片,笑得自信满满。
“拜托,你只要把用在女人身上的心思拨回个百分之二十,东井集团那张龙椅早就非你莫属了。”
焦应桐就是想不通柴崎英司明明可以把公司经营得比现在更有声有色,可是却天天吊儿郎当地周旋在花丛里逐花而生,害得他时时得帮着应付总公司的一切需求。
“我要是真的想得到那个位子,又何必跷家到台北来。那种日子多无趣呀!张开眼除了公事就是应酬,最后连婚姻都得沦落成企业联姻的筹码;相信我,那样的‘荣华富贵’绝对比不上自由可贵。”
“你啊!人在福中不知福!”焦应桐没辙地看看他。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也。”柴崎英司不在乎地回望他,“走吧!送我到机场去。”
“还早呀!你不是搭华航下午五点四十五那一班吗?”
“何必被他们控得死死的,如果能早点走来个出其不意,岂不更好?”
“不好吧!”焦应桐不甚赞同地说,“再说哪有老板跷班还拖着属下一起跑的,那公司业务怎么办?”
“死脑筋,公司一天不理不会倒的。”柴崎英司说得轻松,根本不把千百万的生意当回事,“何况,今年的业绩好像太好了点,这趟回去万一总成绩排名太好的话,明年你就给我偷闲少干活,少赚个三、五亿也无妨,省得金箍咒落到我头上,陷我于水深火热。”
“得了,哪有这样的老板!”焦应桐听得真翻白眼。
“当然没有喽,天地之间独我唯一嘛!”柴崎英司应得得意。
“你……你这个人真不是普通‘漫皮’!”
“哈哈!走了,开车去。”相对于焦应桐满脸苦笑和甘拜下风的表情,柴崎英司洒脱地拍拍他的肩大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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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崎,你到底听了没?”
焦应桐始终不放心毫无准备的柴崎英司回去总公司,所以边开车边做业务重点提示。在高速公路上他还算专心地听着,可是车一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