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见到她流泪,心慌了起来。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眼泪能像祝英台一样,引起他的心慌。
「不……不是的……」祝英台连忙摇头否认,甩出了一串串莹莹珠泪。「从来……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对我过,以前……为了我家的生意,我必须假装自己跟男人一样很有工作能力,甚至更强,我的一切都跟男人没什么两样;除了我父母外,从来没有人会关心我……」
她从来不曾真的体验过爱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对於粱山伯的冷漠她早就处之泰然,也成了习惯;为了家里的情况,她将自己的爱情当成了商品卖给了梁家。
祝英台的话让他喉头一窒,眼看著她美丽的眼眸又泛出了豆大晶莹的泪水,马文才想也没想地倾身向前。
「别哭……」
啊!
猛然间,医务室里的空气宁静了下来,两个人映在地板上的影子纠缠在一起,祝英台忘了怎么呼吸,而他那柔软的男性唇办,正吻住那欲坠的眼泪。
他们两人的距离不由自主地拉近了,没有谁特地、谁故意,就这么自自然然的互相靠近,她可以感受到他喷出来的气息,所有的一切都教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无力去抗拒……
马文才的手环住了她,如此亲密的距离让他闻到了属於这个小女人专有的奶香,他的心跳得极快,就像个迎接初恋的十七、八岁小伙子,他喜欢感受她特有的触感。
尝过了她的泪,那珍珠的泪水是咸的,他的唇办缓缓地移动,柔嫩湿润的脸颊滑过了他的唇,他的呼吸,就像是最柔的春裳,细致而诱人蠢蠢欲动。
最後他的唇又再度地停留在她微启的红樱上。
只是一个浅吻,一个四唇相交的感觉,却仿佛像触电一样,让两人久久不能分离。
这男人平常是那么霸气,可是他给她的吻啊,却每一次都有不同风情。
她眷恋他的唇、他的吻、他的臂膀,想到了那些莺莺燕燕也曾这样停留享受,她的胸口又没来由地紧痛了起来……
但她没有权利嫉妒的,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过承诺或是开始,想到这里,她原本明亮的眸晦暗了起来。
这小女人的唇办就像春天里盛开的白玫瑰,浑身是刺却在中心如此柔软。
她的男友也曾这样亲吻过她甜美的唇办吗?也曾在她伤心落泪的时候,品尝她珠泪的咸味?还是跟他一样搂著她小小的身躯共睡一个晚上,或是做出更多更令他羡慕的事情……
他是没有权利嫉妒的,因为他从来不曾真的追求过她或是对她告白,有的只是两个人当初订下的假情侣关系……想到这里,他的手劲又加大了一些——
「好痛!」
她手上传来的刺痛提醒了两人的理智,霎时间,两人慌忙分开……
「对不起,我弄痛你了?」他瞧见她蹙拢的柳眉。
「没……没关系的!」
她害怕他们如果刚刚再这么忘情下去,将会发展出连她自己都难以控制的事情。
不成、不成,她绝对下能把公事跟私事混为一谈。
「我——」他想要告诉她,关於自己的心情。
「我们拿到合约以後,就尽快动工吧!」祝英台抹去了泪痕,刚才可人的小女人模样,一瞬间变成原本的工作狂。「我相信我会很怀念这一次彼此合作的时光。」
「怀念?」他重复著她所说的话,仿佛不能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是的,我很感谢跟你合作的这段时间,你给我的所有照顾。」她不能爱上这个花名在外的男子,更何况她还有梁山伯。
「你对我就只有感谢二字?」
「是的,我——」
「难道你感觉不出来我对你——」老天爷!这是神在跟他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