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了——」虽然从大树上摔了下来,但她的小脑袋里仍旧念念下忘她的生意经。
「那不重要!现在你比较重要!」马文才的霸气跟坚持将她的意思压了下去。
抱著猫咪的马丽亚目送著哥哥和祝英台吵吵闹闹离去的身影,猛然间,在她的心里有一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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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好糗——
祝英台真觉得现在是她一生中最糗的时刻了。
她只是一点点擦伤,马文才竟然动用到饭店柜枱,硬是争取了到医务室休息的机会。
医务室里有一种乾净的阳光曝晒过後的味道,而她,湿漉漉的任由他摆布。
他取来了生理食盐水先替她冲洗伤口,极为轻柔的语气让祝英台感觉到他的认真。「我要先替你冲洗脏的伤口,可能会痛,你要忍耐喔!」
马文才就像呵护孩于般地替她冲刷伤口,轻柔的手劲就怕再度弄疼她。
「疼了就要跟我说喔!」
他温柔的动作和刚刚骂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祝英台迷惑了,这男人对她究竟有什么样的看法跟态度呢?
一会儿冷若冰霜、跟其他女人一视同仁;下一秒却又将她视为最重要、不能伤室口的……
那不重要!现在你比较重要!
刚才在喷泉他那霸气的话言犹在耳,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而令她感到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些话居然是从视女人为过客的马文才口中说出的……
「我承认上次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马文才温柔的凝视著她殷红的伤口,细细的用优碘上药。
咦?上次是他的错?
「我上次不该那样说的。每一个女人的确都有各自特殊的地方……原本我以为女人都是一个模样,没想到你的出现完完全全打破我既有的成见。」
祝英台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不可一世的马文才居然向自己道歉?她是在作梦,还是被刚刚的冲击摔坏了脑袋产生幻觉?
「你很特别,真的。」他取出医药箱里的纱布,缓缓地拆开了包装,准备要替她包扎伤口。
他那双黑色的瞳眸突然抬起来与她相对,她仍迷惘地看著马文才眼中的那一片黑夜,非常不解。他在说什么?
马文才的动作柔细,小心翼翼的包扎她的伤口,她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情境,没有一个男子这么亲昵地接近著她,细心呵护自己。
「当我吻你的时候,是出自於本能……」他的呢喃仿佛是吹皱一池春水的微风,逗得祝英台心神荡漾,「当我看到你坠落的那一瞬间,我终於明白你是不同的,我该死的满脑子只想要快点将你救起来,担心你受伤……」
他的手握紧了她,那双大手传来的暖意教祝英台心跳加速。
「你究竟有什么魔法?」马文才靠近她,她美丽的脸庞上滴落了晶莹的水珠,教人忍不住屏息。「在你面前,我忘了事业,我就像个刚学走路的孩童……你居然让我毫无招架能力!」
祝英台的脸在那一瞬间红了起来。她总是寄情於工作,从未渴望过真实的爱情,得到这样意外的真情告白,她也慌了手脚。
他的确长得很俊美,一张英俊而健康的古铜色脸庞,俐落的短发服贴於耳後,浓浓的剑眉和深邃的黑瞳的确有成为少女杀手的魅力……
祝英台没来由的心跳加速,那张俊美的睑孔凝视著自己,她瞧不见他深邃黑瞳里的迷惑,却看到了他那张曾经与她亲吻的唇。
「别再让我担心,好吗?」马文才的眸底透露出些许的甜蜜,这让祝英台胸口一紧,那纯净晶莹的泪就这么流下——
「很疼吗?我弄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