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店买回来,现在哥哥病了……我连他的医药费都筹不出来,怎么完成这个梦想?哥哥……我好难受……哥哥……”
“这种事哭也没用,眼前最要紧的是替他治病,其他事还是等他病好了再说。”男子的声音有著百般的无奈,像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会哭的女人。
“这些我都知道……”她苦涩的弯起嘴角,渐渐的收起泪意,毅然从他宽厚的胸膛抬起头,可惜那双铁臂仍不放开她,丁铃只好道:“谢谢你愿意安慰我。我现在好多了,我……”
“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那双睦瞪过来的眼眸,即使不怒也是威风凛凛的,何况现在还充满恼意。
“啊?”丁铃的确没有听懂,甚至莫名其妙。她不是谢过他了,还要怎么样?
“我带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听你吐苦水。”他一字一字的说,深沉的眸光闪烁著某种令人厚动的深意。
“那是为什么?”她惴惴不安的问,女性的本能像是侦测到他的用意。
“当然是要帮你解决问题。”他说得理直气壮。
“你!你要帮我?”她惊喜交加,旋又满是狐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不帮你,难道你筹得出钱替今儿治病?就凭你在便利商店打工赚的钱吗?别傻了!”
“可是……”她苦恼的蹙起秀眉,虽然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但两人非亲非故的,怎么好意思请他帮忙。
“难道你有别的法子?”锐利如鹰的眼眸严厉的看向她,仿佛想窥探出她脑中的思绪,“除非你卖了自己。”
“我……才不会……”她满脸惊恐,就算她想过那回事,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认。“你不要乱讲,我……”
“就算你有那个意思,也只能卖给我!”他霸气的说,阴沉的眼眸里闪烁著一种猎食者的光芒,教丁铃看得心房打鼓。
“你是什么意思?”她本能地感到害怕,无法自主地轻轻颤抖。
“就是这个意思上他突然攫住她想闪躲的下巴,如鹰集俯冲般的擒住她因惊愕而圆张的小嘴,火辣辣的传递出他的欲望。
丁铃在他嘴下闷闷的抗议,从来没被人吻过的她,只觉得像被某种令人炫目的电流给击中,欲望潮浪滚滚袭来,打得她措手不及。但当她软弱的想瘫倒在他怀中时,他却像来时迅速的抽离他的唇。
她瞪视他,嘴巴上的刺麻快感,勾引起心坎处浓浓的委屈,升上那两汪氤氲著水气的潭眸。他怎么可以不经她同意就侵犯她?小嘴儿委屈的扁起,晶莹的珠泪滚出眼眶。
“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那双温柔时可以迷得人失魂,冷酷起来时又让人心寒胆战的眼眸,并没有回避她眼中的控诉,反而坦率又尖锐的直视进她眼中。“在你跟我来到这里时,你就该知道……”
“是你强拉我来的!”对他竟敢说这种话,丁铃气得满脸通红。“我怎么知道你……你……”她羞得说不出口。
“跟个男人进他屋子,你就该有心理准备,这算是给你一个教训。”
“你胡说什么!我以为……”说著,她眼泪又要掉下来。
“你不要动不动就哭。”他眼中的无情忽然软折成一抹温柔,多了点宠溺。“我是跟你说真的,以后不可以随便跟人上车。”
“我没有随便,是你……强拉我……”她好委屈的说。
“就算我强拉你,你也应该当众喊救命,抵死不从,而不是被我成功的拉上车,还跟我来这里。”
“可是你……我知道你不会……”天呀,这男人才刚偷走她的初吻,她还认为他不会对她……呃,使坏!
显然被她的话取悦了,男子笑弯了唇。
“所以你是知道的,对不对?”见她一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