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自认很理性,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疯狂的事,他们居然连衣服都没脱,就这么在几案上做了爱做的事,要是有人突然闯进来,她一定会恨不得马上挖个洞钻进去,此时香汗淋漓的靠在琅邪的胸前,光想就觉得好笑。
「现在不会赶我走了吧?」她拨开额上潮湿的刘海问道。
他气恼的瞪眼,痛恨自己意志薄弱,这么容易就受她的影响。「妳就这么想看朕拿妳没辙的模样吗?」
「既然你坚持,那我走好了。」皓月故意挪动娇躯,还霸占着花心的男性欲望受到刺激,又开始蠢动了。
琅邪粗哑的呻吟,连忙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半寸。「如果妳想再来一次,朕很乐意奉陪。」
她小脸一赧,「谁教你要赶我走。」
「妳以为朕就愿意吗?」他恶狠狠的怒视,「朕想过各种方法,只有这么做才能保护妳的安全,妳是斗不过那些人的,只要在妳的饮食当中下一点毒,妳根本防不胜防。」
他旋即将脸庞埋在她的肩窝,卸下心防,道出内心的恐惧。
「朕好害怕!」
皓月心中柔情荡漾,像哄着孩子般,轻抚着他的发。
「怕什么?」
「朕经历过太多死亡,一点都不怕死,可是朕害怕见到妳受到伤害,害怕那些被利用的百姓会死去,而他们的亲人理所当然认为是朕害死的,以后会再来找朕报仇。」琅邪苦闷的笑了笑,「朕永远无法做到让他们心服口服,在他们心目中,朕永远是个暴君。」
「不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皓月捧起他俊美的脸庞,望进那双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显露出内心真实的喜怒哀乐的眼神,「只要你用心去做,我相信百姓们总有一天会感受到你的诚意,到时他们会选择站在你这一边,那个时候,你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
他不禁自我解嘲。「真的会有那一天吗?」
「我相信一定会的!」
琅邪轻柔的用手指拂过她刚欢爱过后,残留着绯红的面颊,对她又怜又爱。「妳总是有办法说服朕。」
「因为我对你有信心,我知道你办得到的。」她主动送上红唇。
「老天!」他啄吻着那两片柔唇,像是个迷失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朕好想妳……妳不在的这段日子,朕吃不下睡不着……妳是给朕下了什么蛊,让朕一天都离不开妳?」
她咯咯娇笑,「这是秘密。」
「是吗?那么朕如果非知道不可,是不是得要严刑逼供?」琅邪笑得有些邪恶的将她抱上龙床,还停留在花心的男性欲望滑得更深,让皓月娇颤不已,全身使不出力气。
「有人会进来。」
琅邪扯开她身上碍眼又难看的太监衣物,才得以饱览她胸前的春光。「他们正在享受胜利即将到来的喜悦,不会有人来的。」
皓月不忍打断他,其它的事只好晚一点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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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飞燕宫,菀妃正沉浸在半个月后的立后大典的喜悦当中,看着一箱又一箱搬进寝宫的名贵珠宝和衣饰,这辈子再也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荣耀了,她的家族将因为自己成为曌国的王后而扬眉吐气。
「娘娘。」伺候多年的老宫女试着唤醒她高昂的情绪。
菀妃兀自欣赏着手中的珍珠项链,「妳看这一颗颗的珍珠可是霝国的白帝派遣使者送来的贺礼,这色泽多美,恐怕很难再找到第二条了。」
「娘娘,奴婢有件事要禀告。」
她总算把心思拉了回来,「有什么事就说吧!」可见王上的心里还是只有她,早把那来历不明的女人给抛到脑后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