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
“去吧!”
他冲我敬了个礼,扔掉手指枯萎的花束,转身离开。
看到男兵离开,叶连娜有些着急,忙拉着我衣袖说:“少校同志,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您怎么就让他走了呢?”
我盯着面前的少尉,冷冷地说道:“让他离开,因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不是把精力浪费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面。你们排的炮位调整好了吗?”
听到我的问题,少尉连忙来了个立正,大声地回答说:“报告少校同志,二排的高射炮炮位已经全部调整完毕。请指示!”
我看见基里亚诺娃和奥尔洛娃正远远朝我们这里走过来,便摆摆手,说:“工作完成,你就带你排里的战士回去休息吧。”
叶连娜答应一声,随即向她手下的一帮女兵们发出了“立正”“向后转”的口令,然后带着她们离开了。走在最后的当事人娜娅停住脚步,冲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才快步去追前面的队伍。
基里亚诺娃和奥尔洛娃走到我的面前,立正敬礼,大声地报告说:“报告营长同志,女子高炮连的炮位调整工作已经完成。请指示!”
我没有还礼,上前抓住她的手从额头边拉下来,说:“向我报告工作,用不着这么一本正经吧。”
基里亚诺娃看着我,轻轻地哼了一声,语气不善地说:“我可不敢太随便了,您是将军,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军官。”
“连长同志,请注意一下您的态度”奥尔洛娃看见基里亚诺娃说话有点阴阳怪气,便悄悄地拉了她的衣袖,小心地提醒着她。
我心中明白基里亚诺娃对我态度转变的愿意,是因为我向她隐瞒了自己曾经当过将军这段故事。忙拉着她往帐篷里走,边走边说:“外面太冷,我们回帐篷再说,我给你们讲讲我当将军是怎么回事。”
进了帐篷,我和基里亚诺娃先围着桌子坐下,而奥尔洛娃则忙着给我们生火烧茶水。
等到大家都坐下后,我才开始向二人讲述自己的莫斯科保卫战中发生的一切,当然其中包括了如何和奥夏宁重逢又分手,如何当上近卫师师长,如何在大反攻前当上了第20集团军的参谋长并被斯大林亲自授予了少将军衔等一系列事件的细节。
当听到我因为看到卓娅牺牲后的惨状,一怒之下命令部下杀光了所有俘虏时,两人连连叫好。特别是奥尔洛娃,她说假如当时是她处在我的地步,也会毫不犹豫地下达和我一样的命令。这样的交谈带来的好处,是在不知不觉中拉近我们三人间的距离,提高了她们对我的信任程度。
正谈得高兴,帐篷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指挥员同志们,我是柳达,可以进来吗?”
听到是柳达,基里亚诺娃抬手看了一下表,吃惊地说:“不知不觉居然都这么晚了,我们连晚饭都忘记吃了。”她正准备招呼柳达进来,却发现奥尔洛娃已经抢先一步出了帐篷,去把柳达手中的晚餐接过来,亲自端进来给我们摆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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