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来到天绍慈的住处。
「阿德,你载她去信义区的房子住。」鲍佑年交代他。
「是。」阿德伸手接过天绍艾手上的行李。「小姐,我们走吧!」
「那是哪里?」天绍艾问。
「一个比饭店安全,而且不会闹鬼的地方。」鲍佑年嘲讽的说。
「姊,妳先跟阿德去,我明天再打电话给妳。」
天绍慈送走了姊姊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麻烦制造者,总算松了一口气,回到屋里,却又得面对一个脸色坏到好像被倒会的鲍佑年。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姊姊会突然跑来。」
「一整晚,手机为什么都打不通?」
「进电影院看电影当然得关机,这是基本道德。」今天出去玩了一整天,刚刚又被姊姊这么一闹,她顿然觉得好累。
「以后不准将手机关机,若再有一次的话,我就……」
「好啦,我知道了。」她实在没多余的体力继续和他争论下去,直接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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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绍慈眼中冒火,似被淋上十桶汽油般,火冒三丈的死瞪着鲍佑年,他却视若无睹,继续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工作。
他当然清楚她火大的原因,但就算她气得想抓狂、想杀人,他一样不会答应让她出去和她姊姊见面。
「鲍佑年,你真的很过份耶!」她姊姊今天就要回南部了,可除了她刚上台北那天晚上见过面之外,两人就没再见过。「你凭什么不准我去见我姊姊?」
「妳是我的特别护士,必须二十四小时在我身边照顾我。」
「你整天都在公司,我也只不过是去和我姊姊吃顿饭,顶多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她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那我不干了可不可以?」她只是当他的特别护士,又不是把自己卖给他,连点自由都没有。
「不可以。」他的语气一样坚定。
「我连不干了的自由都没有吗?」
「除非我开除妳。」
「那好,我现在就去和我姊姊碰面。」天绍慈也赌上气了,她不再理他的蛮横无理,打开他办公室的门,冲了出去。
鲍佑年笑了笑,并不在意,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又奔了回来。
「你马上让陈秘书替我刷电梯卡。」她冲进电梯后,按着面板上的数字键,却怎么按也不会亮,才想起这部电梯得要有密码才能动,只好又回来请陈秘书替她刷卡,陈秘书却说没他的交代,不能帮她。
「电梯不能搭,不代表楼梯不能走。」
「你叫我爬下三十八层楼?!」这男人真是可恶到极点!
「妳可以选择不爬。」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去了吗?」新光三越四十五楼都有人爬上去了,更别说她只是下楼。
天绍慈愤然转身再度冲出他的豪华办公室,直接奔向楼梯,从三十八楼一口气跑下楼,跑到大厅时,她的双腿都发软了。
她喘完息,才发现自己的随身包包丢在他的办公室忘了带,顿时恼怒不已。她走到大厅的总机柜台,请总机打给陈秘书,麻烦她帮她将包包拿下来,结果得到的回答是--
「总裁交代,要拿自己上去拿。」
哇哩咧!上去?还要她爬上三十八层楼吗?
但她所有的东西全都在那个包包里,不上去拿也下行。为了和他赌这口气,她只好认命的一楼一楼往上爬,爬了几层楼就休息几分钟,然后再爬个几层楼又休息一下,就这样爬爬停停,她花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爬上三十八楼,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一进到陈秘书的办公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