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听妳这么说,真是令人伤心呀!」天绍艾唱作俱佳,硬是从眼眶中挤出两滴眼泪。
鲍佑年在一旁看得惊骇不已!
天绍慈的这个姊姊演技未免太好了吧,也难怪她会说她和姊姊吵架都是输的那一个。现在他终于明白,不是她姊姊说话快得像机关枪,而是她姊姊太懂得表演的艺术了,又怎么会输呢。
「废话少说,妳怎么会三更半夜上台北?」天绍慈瞥见一旁的行李。「该不会妳也被赶出家门了!」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更有着幸灾乐祸的心情。
「很抱歉,我不是妳,怎么会被赶出家门。」天绍艾一下让妹妹的期望落空。「我明天要参加一场妇科医学研习,会在台北待一个星期,所以就来了。」
「妳的意思是要来我这里住一个星期;。」天绍慈大叫着,这时才想起这屋子现在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住。
「妳大惊小怪做什么?我哪次上台北不是住妳这里。」虽然这里又小又简陋,她住得有些委屈。
「可是--」天绍慈说不出话,只能偷瞄一旁的鲍佑年。
「这里没妳睡觉的地方,妳自己去住饭店。」他替她把话说出来。
天绍艾顾着和妹妹叙旧,又忘了这个男人。「小慈,他是谁?」
「他是--」
「他是妳男朋友?」她还没说出口,天绍艾又抢先替她回答。「妳和男人同居!」
「不是啦,妳不要乱说话。」天绍慈将姊姊的嘴摀住,不让她愈说愈夸张。
天绍艾不止嘴巴,就连鼻子也被摀起来,让她呼吸不过来,脸部涨红,差点没给憋死。她用力的将妹妹的手拉开,「不是就不是,妳也不必谋杀我吧!」
「谁叫妳乱说话。」
「那他到底是谁?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妳房里?这很难不引人遐想。」
天绍慈看了鲍佑年一眼,然后将姊姊拉到门外,跟她解释。「他叫鲍佑年,我现在是他的特别护士。」然后将一切的细节全详细的说给她听,免得她这个脑袋和正常人不太一样的姊姊会天马行空的乱想。
「他没有家,没有家人吗?为什么偏要住到妳这破地方来?」
破地方妳还不是要来!
「总之,我想他有他的苦衷,我只是暂时收留他。」天绍慈并没将鲍佑年的身份老实告诉姊姊,主要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关于鲍佑年坚持住到她这里的原因,她想过千百次,却怎么也想不透,问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都住了这么久,她也习惯了,也懒得再去追根究底。
「那我现在怎么办?」
「妳不会去吕大哥家住吗?他要是知道妳要过去,一定会高兴得放鞭炮。」
天绍慈口中的吕大哥叫吕光民,是天绍艾大学时开始交往的男朋友,目前是台大的外科医生。
「我没告诉他我来台北。」
「我看妳是不把人吓死不甘心。」
天绍艾开门回到屋内,拖着行李,口中哀怨的说着,「真是悲哀呀,有一个见色忘姊的妹妹,为了一个男人,竟然狠心在三更半夜将自己的亲姊姊赶出去流落街头。」
「姊,妳又在乱说什么!」天绍慈明知姊姊是故意的,但听她扭曲事实,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
「妳去住饭店,住宿费我帮妳出。」
「可惜我有饭店恐惧症,就算是再豪华的五星级总统套房,我一个人也不敢住。」
鲍佑年拿起电话,打给阿德让他现在就过来。
「都快十二点了,你叫阿德来做什么?」天绍慈下解的问。
「带她去别的地方住。」
「不用了,我姊姊有其他地方住。」
然而半个小时后,阿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