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他与世界脱离太久了,偏偏贺大女侠又是个刚烈强项的蛮女子,害他竟忘了女 人这种哺乳类有多娇贵。
看来他们是该有个“家”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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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还没、还没--到啊?”贺洛芯以夸张的调儿来表达不耐。
同样的话,她询问走在前方牵著她的水昊少说有二百遍。
“快啦,快啦。”同样的答覆,水昊应酬了亦不下二百次。
“你N久之前嘛是这么说。”闭紧的双目什么也看不著,路途无形中就变得很长, 时间踱得更慢。
“你的‘N久’根本没多久,才不过三分钟而已。”水昊反唇相稽,并频频回首叮 咛。“不能偷窥喔。”
“你以为我是‘某人’吗?”刚眯出的一点点眼缝忙不迭又阖上,因为心虚,贺洛 芯益加口出不逊。
“某人?你是指秦始皇还是武则天?”要她和睦地讲完一句话,就好比要夏威夷下 雪一般,故对她言词上的恶意挑衅,水昊早已司空见惯,高兴时就顶撞两句,不高兴时 就乖乖认鳖。
“你……”贺洛芯抡起九阴白骨爪,愤然朝他攻去。
秦始皇也好,武则天也好,二者均是中国古代历史中,赫赫有名的大暴君,他道她 不明了他的指桑骂槐?
“喂喂喂,咱们讲好的喔,你眼睛不能张开。”两人对阵乃家常便饭,故她出招的 路子,水昊大约也摸清了七八,因此在轻松化解她的攻势之秋,尚游刃有余地挪出一手 遮住她的视线,并将她软绵绵的柔芙包回猿掌里。
“不张就不张,什么了不起。”才开战就败军,浓艳的卷睫毛非常不情愿地掩上, 可那并不代表她不能传述她的不爽。“你说的‘惊喜’究竟还要走多远呀?”
“马上,再忍耐一会儿嘛。”水昊好一言安抚。
此乃他俩最近流行的新娱乐。
游戏的开始乃那夜她哭著睡去,在次日起床后,便一直愁眉不展,所以他编了一串 花环项炼和花冠送她,她出乎意料的手舞足蹈,那甜美的笑容让满山满谷的花卉皆为之 褪色。
之后为了逗她开心,也为了再见那抹令他惊艳的灿颜,他每天会准备一份“惊喜” 给她。
“透露一点吧?”贺洛芯绽著谄媚的微笑。
“N-O-NO。”水昊谨守保密防谍。
“小气。”贺洛芯朝他的笑声做鬼脸。
这便是游戏最精彩的地方。
他绞尽脑汁变化花招,她挖空心思寻解答案。
在受与授的环节中,他俩有了互动,虽说斗嘴呕气是少不了,但彼此的关系却添了 股难掩的亲匿。而在这些过程里,他又变回当年坠入情海的那个小男生,重新拾起雀跃 的心境,煞费枯肠忙著讨心上人的欢喜。
“等你看到时,就不会认为我小气啦。”水昊卖了个大关子。
“哦?”贺洛芯的好奇心被他越诱越大。
不管他是用心良苦或仅是打发时间,他让她的荒野生活多了许多乐趣,对未来多了 一些期待,日子不致大无聊,她也比较不会胡思乱想。
“快了,快了,再一下下。”水昊亦步亦趋地拉著她继续往前移,并笑著把她“顺 便”张开的眸子蒙住。
此举立即换来她的好一阵嘀咕。
“又来了,就怕你是乘机报仇,存心先带我猛兜圈子,把我耍得团团转后,再陷害 我去撞树。”他素来以逗她为乐,此点相信大家是有案可稽。
“你怎么知道?还真叫你蒙对了一半哩。”水昊倒抽了一口冷息,女人的第六感真 是不容小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