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出言讽刺。
唐娜瞪眼。
「我有嘴说到没沬,妳不听,到时要怎么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可别找我诉苦。」
「他分居又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妳那样说我太过分,也不公平。」
「妳不否认他到底有太太,对吧?」
「那又怎么样?」明明分居了。
「那还不怎么样?谢海媚,妳脑子有问题!」
这样的关系太冒险,对自己也没有好处,唐娜实在不以为然。偏偏谢海媚说不听,一副硬要往坑里跳,到最后尸骨真不知能不能齐全,最好就别叫她去捡骨。
谢海媚恼羞又成怒,又抓起蛋糕往唐娜嘴巴一塞,转身走开。
若真发生什么,她的爱她的怨她的恨她的哀她的苦,都是她咎由自取了,她认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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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办公室的时候,秘书刚要下班,让她先在外头等。她坐在那里,仿佛暗中有人偷偷在打量似,她觉得自己偷偷摸摸的,像贼一样。
「媚!」萧潘出来,走向她,没掩饰脸上的欢喜。对秘书点个头。「妳可以先走了,佩蒂。」
谢海媚默不作声,敏感的觉得秘书离开时,多投向她的那一眼。
「来!」萧潘亲吻她一下,牵住她的手,搂着她走进去。
季节都深了,太阳落得快,加上窗帘都拉上,光线相当昏暗。
「这还是妳第一次来我的办公室呢。」萧潘从她身后搂住她,亲了亲她的头发,滑到她颈肩,轻轻啃咬一下。
她颤动一下,全身泛起颤栗。
他一下就摸透了她。她的敏感、她脆弱不禁的地方。
「要不要喝点什么?」他咬咬她耳朵。
谢海媚摇头。
「那么,一起吃晚饭,嗯?我饿死了,可以把妳吃下。」嗓音低混挑逗。
谢海媚再次摇头。
她转身对着他,直直望着他,清楚明白而且直接的问:「你结婚了?」
头一低,心碎的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
为什么现在才注意到!之前她都在干什么?盲了吗?都裹在极地的黑里吗?
「妳知道了?」他顿一下,拔下戒指。「我是结婚了,不过,已经与我太太分居。」
虽然唐娜已早早警告她,听萧潘亲口承认说出来,她还是觉得凄惨无比。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听我说,媚,我不是有意瞒着不说,我跟她已经分居了。」
分居了,他还是别人的丈夫!
「你应该告诉我的……」她推开他。
告诉她了,她就可以不去喜欢他,可以提防,可以不陷落下去……
「媚……别这样。我不是有意瞒妳的。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可是我忍不住,被妳给吸引,渴望见见妳……」
啊,这么言情,这么甜蜜,这么动听!世上最动人的情话,就都是这般最骗人的谎言。
「第一次碰到,我就被妳吸引。后来巧合又碰到,我就喜欢上跟妳在一起的感觉。我觉得很舒服、很愉快。我喜欢妳的善解人意。」
她一点都没有他说的那么好。
「我太太聪明能干,人也很好,但她并不了解我。」
啊,来了。
唐娜果然可以去当先知了。
接下来他会说什么?他跟她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他跟她只是勉强在一起?
「我跟她之间已经没有爱情。」
果然。
太标准的说词。很多结了婚的男人都这么落寞的说。
这种谎,一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