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他邪里邪气的低下头,更嘶哑的开口:
“你呀!这叫做自作自受,嗯?”他边说边贴近她嫣红的脸蛋,看着她慌乱的表情,报复似的轻轻啃咬她如水的脸颊。
柔细的触感,不停的刺激着他,火热的欲望让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渴求,他亲吻的移近她小巧的菱角嘴,轻缓的印上他的唇,坚定的占领属于他的甜蜜。
玉玲珑晕然的只能感受到那一波又一波的狂喜和热力,心跳的速度已经超出她所能负荷的阶段。
她自然的闭上眼,自然的接受这一切,领略这份陌生的喜悦。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身上的压力略微减轻了一些,她回过神,眨动睫毛,宛若刚睡醒的婴孩般睁开双眼,水灵的眼就对上贺飞白深沉难懂的眼光。
他轻轻的扶起她,却还是舍不得分开的由背后搂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用饱含渴望的声音说:
“怎么办?我希望这段路程永远走不完……”他沉下声音,用一个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说:“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希望你永远待在我身边……”
她的心在听见贺飞白露骨的话时,自动漏跳了一拍,破天荒的玉玲珑忘了银子、忘了她一向的理念。她震荡的心神还无法归位,脸上也还挂着尚未平息的嫣红,和惹人怜爱的羞涩……
玉玲珑一向都是生龙活虎,像只快乐的小云雀的吱喳好动。这番的静默,却另有一番动人的娇媚姿态,让贺飞白盛满对她的深情爱恋。他舍不得移开目光,只能直勾勾的瞪着她看。
他越是看,越是让玉玲珑觉得不好意思,脸越发红烫起来,她不安地在他专注的目光中扭动着,她嗫嚅的说:
“你有毛病呀!这样看人。”她这种斥喝的语气,不见她惯有的火辣和剽悍,反而是带点女子专有的柔媚语调。
她困窘的故做忙碌状,左右言他的说:“我……我们找地方休息吧……”说完,她就像逃难般的急忙转身离开,掩饰慌乱的说:“快天黑了。”
无声的笑声回荡在贺飞白的心里,他知道她跟他一样,心里是震荡难抑的情感……他很肯定,玉玲珑将会是他终其一生,心牵系、情眷爱的女人,不为长辈的约定,而是属于他们两人之间无形的牵引。
他牵起马、快步的接近玉玲珑,自然的拉起她滑嫩的小手,用他厚实粗糙的大手包裹住她。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就任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前走。
夕阳映照下,他们这种相偎依的身影,看起来既亲密又自然,似乎他们这样的相偎依才是正常的事情。
影子越拖越长,相握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越握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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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您真要这么做?”张靖苦着一张俊秀的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贺武威严的脸,他连一丝笑容都没有,看来是认真的了。
“照我的吩咐去做。”贺武一贯的绝对口气,意思是他很坚持。
“不……不要吧……”张靖不抱希望的挣扎着。
好吧、好吧、他认了!谁教他是属下?唉!他想像着当一切真相大白时,不知道少主会不会把他赶出火赫帮?他哀悼着自己的命运多舛,像这种两边不讨好的事,怎么老是轮到他负责呢?
他苦着脸正想退下。
“嗯……张靖。”贺武眼神一闪,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急忙阻止张靖离开。
“帮主!”张靖喜上眉梢的跳回贺武面前,欢喜的问:“您改变心意了?”
贺武瞪了他一眼,这才平静的说:“要子俊充分掌握飞儿的行踪,还有……”
“还有……”张靖怀抱希望的渴望着帮主改变心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