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彩霞映在山壁上,反射出一片金碧辉煌的炫目光线。
这是他们进入山区的第三天。贺飞白懒懒的放马慢走,下巴顶在她可爱的螓首上,身子贴靠着她软绵的身体,还是那一副快要睡着的样子。
“贺飞白——”玉玲珑抗议的叫着,一边把手肘用力往后顶,顶了顶他的胸肌,埋怨的说:
“你可不可以坐直,然后把你的下巴弄离我的头顶,我的脖子酸死了啦!”
经过这两天的共骑一马,玉玲珑终于明白:他干嘛要替她省钱?他根本是懒。
你看过有人骑马还可以睡觉的吗?有!她看过,就是她身后的贺飞白。他居然可以像这样头靠着她,要不就是赖皮的趴在她的背后呼呼大睡,也不怕摔断脖子。
“喔……”他懒散的哼着,不甘心的把头挪开。脖子一软,干脆把头摆在她的肩膀上,嘴巴还哼着气说:
“珑儿,你应该长高一点,不要这么小个子。”
“干嘛?我的高矮干你何事?”她翻了白眼,火爆的回话。
“你长高一点,现在我可以不要弯腰弯得这么辛苦,趴着你好累喔。”
“又没人求你靠着我,我又不是你的棉被,不要老靠着我啦……”玉玲珑抗议的大叫。
“可是你比棉被还好用耶。”他不安分的把头靠近她光滑细致的颈项,并用力吸着气,故意色迷迷的说:
“嗯、好香!”
玉玲珑恨死他的不正经了。她气愤的想: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了?好!看样子不给你一点小教训,贺飞白你是不会知道“安分”这两个字的意思的。
玉玲珑故意用力一拉缰绳,马儿立即立蹄停下,在马停蹄的同时,她双肘往后撞,想借机把贺飞白撞下马,让他跌个狗吃屎,给他个教训。哼!看他还敢不敢这样不正经?
“哇……”玉玲珑失声尖叫着。
因为她发现往下跌的不是只有贺飞白一个人,还包括她自己。至于罪魁祸首,就是紧紧放在她腰上的那只大手了。
嘿……嘿……想摔他?这个鬼丫头,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他坏坏的笑着,嘴角勾着得意又邪恶的弧度,吃吃她这个嫩豆腐,惹她娇窘跳脚是他最新的乐趣了。
他紧紧的抱住她的腰,下意识的护着她,顺势往下滑,跌下地。他当然还是心疼她摔疼,自己愿意当肉垫,但动作可就不老实极了。一跌下地,就抱着她打滚,翻了两转才停下,人还是重叠的暧昧姿势。
贺飞白的头就在她耳边,脸颊贴着脸颊,两人气息不稳的呼吸着。
“放……放开我啦!”她颤着声音说。吃惊两人这么暧昧的姿势,和浑身快速窜起的火热。
“你这个小坏蛋,存心想害我跌下马。嗯?”他对着她可爱的耳垂,软软的吹着气,让玉玲珑身子起了一阵战栗,尤其是最后一个“嗯?”的尾音,是男人特有的浓浊嘶哑的嗓音,分外引人遐想。
“没……没有。”她边解释、边挣扎。
偏偏贺飞白加重手脚的力道,把她结实的钉在他身下,让她动弹不得。
“没有吗?”他用脸颊摩擦着她柔嫩的颊边,威胁的问着。
“误会啦!这是意外、意外!”她慌乱的口齿几乎要不灵光了。
他抬起头,颇具胁迫的把脸放在她眼前,鼻对着鼻、眼睛对着眼睛……
在他的瞪视下,玉玲珑觉得两人相贴合的身体,已经窜烧到吓人的热度,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心儿也不受控制的急速跳动着。
面前的他,脸色是严肃的。少了她所熟悉的漫不经心和慵懒,深邃的眼神深不可测,沉重灼热的呼吸就扑在她脸上,他沙哑低沉的朝她催眠般的开口:
“有没有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