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真有这种事?」当天晚上回来的敖天在花园赏花亭内跟齐士麟喝着酒,听到他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禁不住哈哈大笑。
这小子这辈子大概还没有这么糗过。
「你还敢笑我?也不想想我是为谁才受这个冤枉。当初可是你说要攀上巡抚大人这条线的。」早知道这家伙这么没有良心,这个忙不帮也罢!
「我是说要搭上巡抚大人这条线,可是没叫你去轻薄人家啊!这会儿那位田小姐还占着我的房间,跟荆儿聊个不停呢!」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原本还互有敌意的,一下子就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这都要归功于齐士麟这个登徒子的角色扮演得好。
这才让两人有了同仇敌忾的情感。
「说真的,你这小子是不是对田飘飘动心了?」若不是如此,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举动?
虽说他这位风流公子原本就花名在外,但那是对一些风骚的俏寡妇,或青楼女子才会如此;对于一般的良家妇女和大家闺秀,他可是谨守本分,有分寸得很,从未像今天这么失态过。
「是有一点。」齐士麟也不否认,在干了的酒杯里又倒了满满的一杯酒,慢条斯理的浅酌着。「她长得绝姿艳色,是男人看了都会心动,尤其在她冷艳的外表下,隐藏的是一颗未被世俗污染过的心,很值得让人去期待跟挖掘。」
一直以来,他接触过的千金大小姐都是娇纵而且故作姿态的,只有她像一株清艳的芙蓉,孤芳自赏、不娇不媚、独绽清香;这才是真正吸引他的地方。
不过她似乎早已芳心暗许,瞧上了他眼前这位拜把兄弟了。
「她确实是有倾城之姿,难怪巡抚大人会把她视为明珠般的疼爱着,走到哪里都会想带着炫耀一番。」这一点他在初见到巡抚大人父女时,就察觉出来了。「所以齐兄想赢得美人心,须得下一番工夫才行。」
「只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佳人的芳心不在我这儿。」自嘲地一笑,他转移话题,「对了,听说你今天去找我,有急事?」
敖天点头,从怀里拿出紫金来今早交给他的一张当票,上面明确写着典当物是他敖府的十三笔土地,以及米行、酒楼大大小小共十一家的地契,还注明典当人是紫荆儿。
齐士麟接过当票,只瞄了一眼就说:「这是假的,你不会相信这种事吧?」
「当然不会。」敖天含笑的取回当票,重新收入怀中。「初时看到这当票时,我也吃了一惊,但经过半天的思索之后,我就明白这是对方的计谋,想把嫌疑转到荆儿身上。」
上面虽然有紫荆儿的签名,但谁都知道签名可以仿效。更何况荆儿不识字,连名字都是勉强写了个歪斜,随便找个人便可以摹仿。
他敖天岂会上这种愚蠢的当?
「话虽如此,只怕这当票落到了官府手里,会不这么想。到时紫荆儿免不了要受一场牢狱之灾。」齐士麟攒紧了眉头,很是担心。
想不到对方这招会这么狠毒,摆明了是一石两鸟之计,既可以威胁他们就此作罢,不要继续追查下去,也可以在对簿公堂时,把所有矛头指向紫荆儿,让她当个代罪羔羊。
不管他们做出任何决定,对方都是有利无弊。
看来事情变得更棘手了。
「所以我希望先找到当年关掉当铺的掌柜,查出真正将那些房地契拿到当铺典当的人是谁!」敖天端着酒杯,走到院中看着天上的明月说。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大,怕是要接近中秋了吧!
「可是那当铺在敖玉柱赎回当物的一个月后,不是就已经关了吗?事隔两年,你到哪里去找人?」齐士麟疑惑的问。
「这就要有劳你家老三齐士鹰帮忙了,听说我们从军的这几年,他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