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紫荆儿他们的生活有了很大的转变,敖天拿出皇上赏赐的千两黄金,买进四名丫鬟和六名长工,然后又雇请工人大肆整修宅院,找来全城最有名的裁缝师为荆儿和敖云、福伯等人裁制衣裳,一改往日的落魄面貌。
原本平静的庄园一夜之间突然热闹起来,忙碌的工人在其间穿梭不停。
不但如此,敖天还和齐士麟积极的拜访旧交好友,打探敖玉柱兄弟跟县太爷的关系,了解他们与官府勾结的层面究竟到何程度。
一方面也托齐士麟的大弟齐士杰跑一趟京城,将敖天的事情转诉给杨元帅知道,并上金殿告知皇上,由皇上颁下圣旨,敕令为立了功勋的敖天平反。此事震惊整个洛阳城,大家纷纷议论此事。
每个人茶余饭后的话题,都离不开敖天、紫荆儿跟敖玉柱兄弟,究竟谁能赢得官司,是众人最津津乐道的事。
而一向贪赃枉法的县太爷又会有何下场,更是所有人引颈期待的。
毕竟这些年来,他们鱼肉乡民,欺压百姓也太久了,该是老天爷开开眼的时候了。
这样大肆动作的结果,当然引起敖玉柱兄弟的恐慌,不但县太爷对他们疏离了,不再包庇他们的所作所为,就连开设的妓寨都不断的发生状况,搞得两兄弟人仰马翻、坐立不安。日夜担心他们好不容易到手的财富会落空,甚至背负上侵占窃盗的罪名。
「大哥,你看该怎么办?他们步步进逼,我们若再不想出法子,就等着任人宰割了。」敖玉树推开坐在他腿上的小妾柳红伶,焦急的站起来,来回走动。
坐在一旁的敖玉柱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眼神流露出阴狠的毒辣,「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你就应该听我的话,把紫荆儿娶回来才对,也可省了今天这些麻烦。」
「要我娶她?」敖玉树夸张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奔到大哥面前不平地嚷道:「干什么说是我娶她?为什么不说是你呢?瞧她那面貌长得不怎么样,但灯熄了,摸到的是一副玲珑有致的好身材,这不就得了?干嘛非要计较着叫我去娶?」
那种女人玩玩是可以,真要抬她进门占着正室的位置,可就太不划算了。
「你除了每天喝酒、赌博、玩女人之外,就不会动动脑子吗?要作戏也作得漂亮一点,你知不知道当初那些族里的老家伙为何会答应我们的要求,让我们娶紫荆儿?」
「当然知道,还不就是你跟他们说,担心紫荆儿年轻会守不住寡,害怕堂叔的庞大家业随着她的改嫁,落入外姓人的手中吗?因此那几个老家伙才会想到从敖氏族人里挑选出一个年轻才俊与她成亲,好保住堂叔的财产。」敖玉树摸着鼻子悻悻然的说。
「既然知道,你还抱怨个屁?」敖玉柱生气的吼道,把端在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咱们这一辈中,就属你、我和敖天三人年龄最相近,他那时候死了,我又刚娶亲,试问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结这门亲事?可偏偏你就是不中用,抓不住那小寡妇的心,瞧你平常花天酒地,整日花街柳巷拚命钻,真要你耍点花样时,却连一点力都使不上。」不提还罢,一说起来敖玉柱的火气就直往上升,吼得整座宅子都为之震动。
一旁的柳红伶吓得直打哆嗦,身子不住的往角落退,她从未见大爷这么发火过。
敖玉树也是唯唯诺诺的缩到一旁,连半声气都不敢吭了。
「现在你却跑来质问我,事情为何会变得这样,你说这该怪谁?」敖玉柱愤怒的逼到敖玉树的面前喊。
「应该怪……怪我。」敖玉树困难的吞咽着口水,怯懦地回答,企图为自己的无能辩解,「不……不对,也不能全怪我,我已经尽力了;要怪就怪那小寡妇不解风情才对,怎么能怪我呢?」
要不是她又踢又叫又咬的,把一大伙人引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