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唉!若谁知道他究竟怎么了,就快点告诉他吧!
骆靖君自从暴风雨过后,总找借口避开柳漠云,怎知愈是避不见面,他的心愈是无法忘记他。
理不清心情的他,趁着晴朗天气在甲板上喝酒,盼能消去烦躁思绪。
胡绝武在不远处看着他,对于他那无奈表情兴起同情。经过他几天下来的观察,他似乎明白为何庄主见柳漠云的眼神不寻常;想想一向喜好美女的庄主,突然要待在一群大男人的货船上,自然对于柳漠云那看似女人的男人起了好感,更不用说想亲近他了。
“禀庄主,再不久船就要驶进扬州。”胡绝武来到他身旁报告道。
他心不在焉地点头。
“那……靠岸后需要小的为你安排一下吗?”胡绝武暗示道。
骆靖君听出他的意思,笑了笑。“用不着!传令大伙好好休息,不过也需要提高警觉,五天后记得准时回船,明白吗?”
“是,属下这就去下令。”胡绝武准备离去。
“等等,胡叔。”骆靖君唤道。
胡绝武转身。“庄主有何吩咐?”
“我想问你最近突然崛起的海盗一事。”骆靖君示意他坐下。
胡绝武顺势坐在他面前。“庄主是想知道海盗狂雷啸这人的事情吗?”
“狂雷啸,这么大的名号啊!”他不以为然地挑眉。
胡绝武轻笑。“听同行道,他年纪轻轻就成为海上霸主,凡是被他看上的船都无法幸免,而狂雷啸这人听说十分狂傲、自大,洗劫完船后,还不忘插上自己的旗子,似乎有意向朝廷挑衅。”
“难道无人能制服他吗?”他轻啜口酒。
胡绝武不假思索道:“到目前为止,没有。”
这回答引起骆靖君的兴趣。“那胡叔可有信心制服他?”
胡绝武狂笑,结实胸腔与手臂一一震动起来。“有机会我倒是想会会他,看他是否如传言中厉害,可惜……”他停止笑声。
“可惜什么?”
胡绝武无奈摇头。“可惜,我与他从未碰面过,就连我们的船也从未遭过他的突击,说出来还有人不信。”
骆靖君思考了一下,将视线移到船桅上的旗子。“胡叔,你想会不会跟那面旗子有关。”
望着“骆”旗随风飘扬,胡绝武耸肩。“或许是吧!咱们骆玄山庄的名号不但江南皆知,就连北方也有耳闻,名气之大或许是狂雷啸不敢轻举妄动的理由吧!”
骆靖君听完,笑声充满得意。“不过,我真的很好奇狂雷啸这人,所以……胡叔,一到扬州就将旗子取下吧!”
胡绝武吃惊。“什么?!取下旗,莫非庄主你想……”
一抹神秘自他嘴角浮现。“当然是引鱼上勾喽!”
“庄主,万万不可,太冒险了。”胡绝武紧张道。
骆靖君起身,胡绝武也跟随,两人缓步朝船头而去。“你放心,我自有打算,绝不会让弟兄们遇难。”
“庄主千万别这么说,能为庄主效力是属下们的荣幸。”胡绝武挺起胸膛道。
骆靖君给了他赞赏的眼神,接着一脚踏上船头最尖之处,“刷”地一声,摊开扇子,脸上充满兴致勃勃的笑容。
船,缓缓驶进扬州的港口。
船一靠岸,大伙就像得到解脱。柳漠云也感染到喜悦,想与骆靖君暂别,待五天后回船,再一同结伴前往广州。未料,骆靖君已先一步上岸,一句话也未留给他,教他的心仿佛失落了什么。
他究竟是怎么了?自从暴风雨过后一直避着他。难道是他做错什么,得罪他吗?柳漠云失望地上岸。
这时,杨潮广开心地来到他身旁。“漠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