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知羞耻。”她附和地道。
他赶紧抱起雪纷,进屋擦药。
而皮皮就睡得像一头死猪,还不断地打鼾。
龙骏细心地帮她敷药,那粗大的双手用极温柔的方式轻轻地在伤处点上药水,生怕弄疼了她,那对专往的眼神,流泄出心疼与不舍。
龙骏为她擦药时那种专注的神情,对于情窦初开的雪纷而言,是毫无招架之力的,仿佛他的眼神会放电似的,将她整个人电得松软,心中小鹿不仅仅乱撞,而且还超速。她赶紧踩住煞车,提醒自己,不可以,品质良莠不齐相差甚远,绝对不可对此人有非分之想。
曾历经过告别慈母的痛苦,她深知割舍的痛,如果她真的喜欢上他,那么将来势必会再面临分离的痛苦,她知道再怎么样的苦她都能忍,惟有割舍,是最令她难以面对的。
龙骏帮她用纱布包好伤口,并打上蝴蝶结,微笑地道:
“好了。”
她有一股冲动想抱住他,但她忍住,只是轻轻他说了一声,“谢谢。”
“不用客气。”他边说边收起医药箱,“本来今天晚上要开始教你交际舞,既然你受伤,我看等你脚伤好了以后再教你吧!”
“嗯!”她点头表示赞同。
“这个月以来,你也吃了不少苦,我想待会儿吃完晚饭后,好好休息一下,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其实平日极为严苛的他也知道,雪纷常在背后咒骂他,但是为了训练,他只好扮起黑脸。
晚饭过后,龙骏一个人在客厅品酒,朦胧的夜色,和着几分寒气,从门缝倾泄而人,他多丢了几块木材加强火力,窝在壁炉旁取暖。
雪纷着一身丝质睡衣,长袖长裤全身包得紧紧的,从卧房走出,见龙骏一个人窝在火炉旁,她直觉地就走了过去,“你一个人在喝闷酒啊?”她坐在他旁边。
他晃着酒杯。“我是在品酒。”
“还不是一样。”她丢了一块木材进壁炉。
“不一样,喝闷酒是心中有难过的事,而品酒则是一种享受。”他啜了一口。
“哦!”她听得似懂非懂,起身至吧台拿了一个高脚杯,跑回来坐下,倒了一点酒,举着杯子说:“来,我跟你一起品酒。”
“好!”他开心他说。“很久没人陪我品酒了,没想到你居然会喝酒。”
“别废话了,来,干杯!”她咕噜一声,干尽杯中的酒。
他一时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她七孔冒烟,直喊,“好辣。
好辣!”无目的地的在他周遭狂奔。
他赶紧倒了一杯冰水给她,她一接过手就往嘴里猛灌,稍后才停了下来。
龙骏很有气质地笑了一下,“品酒,没有人会像你这样用干杯的。”
她气喘吁吁他说:“这是什么酒啊?”
“陈年XO。”
“太烈了,难道你没有感觉吗?”
“我酒量没你好,一次只能喝一小口,如果像你这样用干的,我想我是受不了的。”
她觉得刚才的举动似乎是壮举,突然高傲了起来。搭着他的肩说。“我告诉你,像我这种功力,可不是一年两年就练得成的,这是需要一点天分的。”
“是吗?这么说,你的酒量很好喽!”
她晃着摇动的身躯说:“哪里、哪里,像这种酒我起码能喝上十瓶。八瓶没问题。”她再倒了一点酒,举起杯子说:“来,我再敬你。”言毕,她啜了一小口。
“这次怎么没干杯啊?”
“据我所知,这种酒相当昂贵,我是为了替你省钱,所以才只喝一小口,唉!过过瘾就好,喝那么多干么?”她满脸涨红,晃着身子道。
“这么说来,我应该谢谢你帮我省酒钱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