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已经出师了。”
“真的吗?”雪纷颇有成就地笑着,她拉着蓝蓝的手说:“走,我请你尝尝我做的巧克力蛋糕。”
雪纷开做冰箱拿出她们的下午茶,小心翼翼地端放在客厅的桧木桌上,“来,冰咖啡、蛋糕,请享用。”
“谢谢。”蓝蓝吃了一口巧克力蛋糕,笑眯着眼说:“嗯!
很好吃,你跟谁学的?”
“看电视学的。”雪纷边吃边说。“我很厉害吧!”
“厉害,我最不擅长的就是烹任,叫我进厨房,倒不如叫外卖来得快多了。”
“是吗?其实煮饭也很好玩,有一次龙骏煎荷包蛋给我吃,差一点把我给咸死了,害我足足灌了三大杯开水,从那吹以后,厨房就变成我的地盘,偶尔我会做做一些简单的料理。”
“是吗?这么说来龙骏岂不是很有口福?”
雪纷不好意思他说:“还好啦!”
蓝蓝犹豫了一下,看着微笑的雪纷说:“龙骏他……对你好吗?”
“他啊!有够霸道,每次我想偷懒一下,他就大呼小叫的,一会儿叫我练匀这个,一会儿叫我练习那个,真是累死我了。”雪纷一副抱怨的样子。
“龙骏可是最有名的礼仪教授,我想他一定是求好心切,才会对你这么严格。”
“算了,反正已经进了贼窝只好认命。”
“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踏入这问屋子与他朝夕相处,没想到你居然怨声连连。”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他这么红啊?”
蓝蓝吸了一口冰咖啡说:“他有没有带你去参加过宴会?”
“没有,他说等我训练到一定程度,才会考虑带我去参加。”雪纷好奇地问,“蓝姐,有钱人的宴会,是不是很豪华啊?”
“是啊!不但豪华,而且奢侈。”蓝蓝有点不以为然。
“真的啊!我好期待有天能参加宴会喔!”
“你放心,机会多得是。”蓝蓝眼神扫过挂在落地窗旁的一幅抽象画,专心的眼眸像出了神似的。
“蓝姊,你又在看那幅画了!真羡慕你们有这种鉴赏能力,像我,真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鬼画符?”
只见蓝蓝面有难色地吃着蛋糕,心想,那可是她花了两个月才完成的,居然说它是鬼画符。算了,不知者无罪。她看看手表说:“雪纷,时候也不早了,我想我该走了。”
“这么快啊!”
“对啊,我还得赶去新店参加一个晚宴。”蓝蓝边说边进房收拾东西,“那么我走喽!”
“好,我送你。”
蓝蓝将化妆精放人车内,发动车子,缓缓地离开别墅。
雪纷望着离去的车影,皮皮扑了过来,直舔她的脸颊,弄得她奇痒无比,她赶紧制止它,扯开它霸道的双腿,才一转身,它又扑了过来,她无可奈何,索性跑给它追。她冲向房屋,却在门口被它摸倒,她躺在草坪上,只受右脚一阵疼痛,定睛一看,右脚跟己磨破皮,鲜红的血不断地渗出。她瞪大双眼,开始对它咒驾。
“该死的皮皮,人家又没说要跟你玩,你看,现在我受伤了,你开心了吧!”她用力一吼,“你给我回狗屋面壁思过!”她瞪了一下皮皮,“还不去。”
只见皮皮夹着尾巴,识趣地滚回自己的狗窝。
此时,龙骏办完事何来,见雪纷坐在草地上,脚还流着血,他紧张地问:“怎么了?”
她不悦他说;“都是皮皮啦!人家又没说要跟它玩,一直要扑到人家身上,害我跌倒……
龙骏转身窃笑,然后故意板起面孔,朝着皮皮指责说:“人家都说没有要跟你玩,你怎么那么厚脸皮,真是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