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同父异母的弟弟眼中也有同样的神色!
男人都是一个样!她极力说服自己,不愿意承认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不会令她作呕、更不愿意承认自己看到一个不同于其他的男人!
他总算放下她,但她仍僵直全身,等着他下一个动作。
他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床上,顺手将微湿的长发撂至肩上。她知道他又将瓷瓶里那润润滑滑的东西倒在手心,然后从她的肩、背脊,缓缓而下揉搓。
他的手好大,一手几乎握住她大半的肩膀,比起刚才那些地方,这里按压的力道轻多了。
“你什么要离家出走?”他突然想起从一开始就想问,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开口的问题。他的声音又低又哑,磁性十足。
“你还没告诉找名字。”她也想起一直想问他的话,但说得气弱无力。
“唔……”蔺雨洁闷哼一声,这男人竟然加重了力道,分明存心要痛死她!
背后传来一阵低笑。看她受苦很好笑吗?蔺雨洁有点恼。
“回答我。”心想:这女人一身反骨,完全不服膺别人定下的规矩。
蔺雨洁心里很明白,若她再不回应,他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我……被我爹当做支撑家业的筹码,把我许给有钱人家,我不依,再加上一些原因,所以就逃了出——唔”她突然捂住嘴,闷住到唇边的呻吟。
他的手滑至臀部,姆指以画圈的方式在上头推拿,力道由重而轻,最后竟整个手掌覆上,在臀瓣来回轻抚。
“费聿勋。”他道出姓名,同时停下手的动作。他扳过她的身体让她仰躺,与他面对面。
“你的确很吸引我。”从第一眼见到她就移不开目光。这无关乎容貌,吸引他的是皮相之下,那副倔强不让须眉的个性。
“我不属于任何人。”她骄傲的说,丝毫不愿理会从他眼瞳底所散发出来的热意。事实上,那已教她胸口直发烫!
他向前倾,两手支在她的脸两侧,目光炯炯,像是要穿透她的灵魂、她的心。。
“拥有和占有是不一样的。”他低道。
“对男人来说,都一样!”她不驯的反驳出口,学他低沉地回应。
他嗤一声,却沉吟不语,教人揣测不出他真正的想法。他拉起左右两边的被褥包裹住赤裸裸的她,只说:
“快睡吧,这可能是你惟一躺在床上的机会。”语罢,他起身离开房间。
被褥下的她浑身发烫,不知是他抹在她身上的东西起了作用、还是因为他——
“不想、不想——”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事实上,她真正不愿去想的是,他细心发觉她的不适,以及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一夜的折磨,换得全身通体舒畅。”这是蔺雨洁的写照。只不过,她的脸色却比平常更为冷淡、漠然。
因为今早所发生的事——
她根本不记得费聿勋什么时候回来、躺在她身旁,惟一的记忆是一整晚有股热源包围着她。
那股热源从外到内,渐渐地,渗透进四肢百骸,她觉得整个人热呼呼的,连气息都热烫起来。
她张嘴呵气,极力想趋散体内那股热意,却听到自己发出奇特又怪异的呻吟。
蒙蒙胧胧睁开眼,眼前是一片蜜色——肌肤?
这下她完全清醒了。
“还疼吗?”他问,语气十分平静。
但就是因为如此平静的口吻,更让她觉得自己的姿态好、好淫荡!
她挣扎起身,却被他两手扣住臀部。
她定住不动,心想,难不成他现在就要索求她承诺的事?
“我要是占有你,你恐怕得休息好几天才能上路,更何况,我必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