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倒栽葱似的,栽入水里。
“啊——”两手连拍水面,挣扎了下才探出头来。
“唔……咳、咳咳、咳咳咳……”鼻子似乎呛着了,她咳个不停。
忽而,意识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忍俊不住轻笑出声,她又咳又笑的。
好像没听过有人淹死在浴桶里吧?她想。但方才一个不小心,她差点就成为一名“浴桶女尸”!她仰起头、闭上眼,想象着这个荒谬的念头,随即轻咬住樱唇,肩膀微微颤动,不断在心里闷笑。
蓦地,像想到什么似的,她猛然睁开眼,惊觉自己从来不曾这样开怀过!自从娘过世之后,她几乎不笑、不语,关起心房拒绝去感受任何事情。
她喟叹一声,终于——
她终于挣脱了栓格多年的囚牢!
蒸腾的热气舒缓了全身的酸疼,汴京、蔺家离她愈来愈远了,她愈来愈放心、放松……眼皮也愈来愈重……
浑然不觉沉入梦乡。
“啊!”怎么才一闭上眼,就痛醒了!
事实上,她坐在浴桶里睡了好一段时间,水凉了都没知觉。要不是费聿勋回来发现她睡着了,她恐怕就真的成了一名“浴桶女尸”!
费聿勋一进房,房内出奇的静让他以为她先睡了,走到床前却没看到她。出于直觉,他转身走向屏风后,却看到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她倚在浴桶边,闭着眼,浓长的睫毛如羽扇覆住下眼脸。几经黑发贴在脸颊上,零乱中带股妖媚。一头如云乌丝飘浮在水面上,略掩住白腴胸脯,吐纳间胸脯微起微伏,教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受不住。
他伸手探入水中,想拨开乱丛,撷取顶端那点粉红,好在冷却的水温唤回他的理智。
“该死!”他咒骂一声,不知是因从未有过的失控反应,还是因她可能因此而着凉生病。
从水中抱起她几乎耗尽一个男人的自制力,更遑论碰了她之后,真不知该如何遏制奔腾的欲望。
蔺雨洁瞠大眼瞪着他。她怎么会在床上?他在对她做什么!?
“你!?唔……”蔺雨洁咬住唇,转过脸、埋进被褥里,不愿再叫出声来。
他坐在床沿,手竟然正揉捏着她大腿内侧!
好痛啊!
他的手湿湿滑滑的,是抹了什么东西吗?
“如果不帮你推拿,你明天连下床都有困难,更别说要骑马继续赶路。”他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了。
她紧抓被褥,不自觉弓起胸脯。他的姆指正揉抚着大腿顶端,只要再略移动一下,就碰到她那极私密的地方!
她又痛又羞,早知道是这样,真希望自己睡死算了,没了知觉就不会痛醒过来!
他换了另一边,重复同样折磨的动作。
天啊,这还要多久?她将被褥塞进嘴里,说什么都不许自己叫出声来。
“倔强!”他冷嗤一声,旋即坐上床榻。
蔺雨洁以为他移开手,结束了这一切。未料,当她翻过身时,正好看到他手拿瓷瓶,不知倒了什么在手上,来回搓揉几下,以极快的速度抓起她的脚踝,往上抬起。
“不要!”她惊呼一声,欲挣脱他的钳制。但她的力量对他来说,只似轻风拂过,丝毫没有作用。他跪在她两腿间,将小巧的脚掌抵在他胸膛上,一手抓住脚踝,一手来回搓揉小腿肚。
她无法夹紧脚,只能无助的收缩那儿!抵着他胸膛的脚掌,隐隐察觉到胸膛下的心跳好快、好快,她的也是一样!
他又抬起另一脚,继续他的搓揉。
蔺雨洁紧闭双眼,不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在伤害她,而是在折磨她!
刚才瞥见他的眼,那眼底的欲望是她再清楚不过的